“驼家洛,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唉,真是交友不慎呀。”
“今天真是多亏你了,要不是你,我怕是没什么可能活着出来的吧。”胡忧真实的向花玉辰道谢。他和花玉辰可真是算不得有什么交情的,人家却那么尽心全力的帮他,一个谢字那总得说吧。
花玉辰笑道:“我还托了你的福吃了顿好的呢,那我是不是也要多谢你?我们以后都是自己人了,用不着那么客气的,以后说不定,连拿都得共用一条呢,这些小事算得了什么?”
“说得不错。胡忧,你也不用那么往心里去了。咱们既然都选择了华夏,那以后就是自己人。自己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苏武生也在一边劝胡忧道。
“对,自己人。”胡忧举起酒杯道:“为‘自己人’,我们干一杯。”
“等一下。”正和吴德刚拼酒的驼家洛打断道:“你们三个是自己人,合着我就是外人是吧。我不管,喝酒得算我一份。”
“驼家洛你个混小子,你连我这边都喝不过,还跑去那边抢酒喝呢。人家年轻人的事,你也去参合,真是的。”吴德刚不满的哼哼道。他和驼家洛一样,也是对白酒有着浓烈的兴趣,从三十年前偶然相识之后,他们就成为了最好的酒友。那么多年来,他们的关系一直都非常的好,但凡是有什么好酒,那都得想着对方,自己一个人时间,说什么也不会开的。
“我怎么就喝不过你了。二哥你这话我可不爱听。”驼家洛也喝了个七八成,说话都大舌头了。喝洒的人,最不服的就是被人说酒量不行。驼家洛被吴德刚这么说,那可是不答应的。
“不爱听,那就拿出点本事来。”
“拿就拿,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今天到要看看,是你能喝,还是我能喝!”
“他们真是有意思,希望我们很多年之后,也能像他们这样就好了。”苏武生羡慕道。早就听说吴德刚和驼家洛的关系非常的好,今天终于是亲眼证实了。
不是关系好,怎么可能坐下来一起喝酒,不是关系好,怎么可能喝成他们那个德性。
“希望吧。”胡忧拿起酒杯道:“依然是为了我们‘自已人’”。
“为了我们自己人。”苏武生也举起了酒杯。随着和胡忧越来越多的接触,他发现胡忧真的是很对他的牌气。也希望能真正的和胡忧做朋友。
不过苏武生也知道那并不容易。他再怎么说也曾经差点要了胡忧的命。胡忧虽然已经不再提起这事,可是在胡忧的心里,这事可还没有完全过去的,想跟胡忧成为真正的过命朋友,那还得好好的努力相处才行。
“为了‘自己人’”花玉辰也举起了酒杯,以前她从来都不喝酒的,今天,她决定喝一些。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胡忧都没有再离开过酒店。每天除了和苏武生、花玉辰聊会天之外,大多数的时间。他都自己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或是练功,获是想一些事。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今天是胡忧离开在吴家堡的日子。这一次去华夏,就连胡忧自己都不确定还有没有再回吴家堡的一天。也许,吴家堡只不过是胡忧的一个驿站,就像是之前的很多地方,离开了就再也不会回去了。
“胡忧,你有坐过传送阵吗?”在酒店的电梯里。苏武生一脸紧张的问胡忧。
“没坐过,怎么了?”胡忧一脸奇怪的问道。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苏武生这样的表情,这是在害怕吗?
“没什么,只不过觉得那有些不大靠谱。”苏武生摇摇头道:“你想呀。只瞬间就千里万里的,这要是出点什么意外,可就不完整了。”
“去,你就不能说点好的。”胡忧没好气的说道。本来他还没什么感觉。被苏武生这么一说,他也有点怕怕了。
“你也觉得不靠谱吧。”苏武生提议道:”要不我们去和驼大使说说,我们不坐传送阵了。反正坐飞车过去,也不过是一个月而已,那个安全一些,也安心一些。”
“要坐飞车你可别算上我,这传送阵我还从来都没有坐过呢,再怎么也得去试试。你到是可以去问问花玉辰,说不定她愿意和你一起坐飞车呢。一个月呢,如果能发展好,花玉辰说不定都是你的人了。”胡忧调笑道。虽然他也从来都没有坐过传送阵,但是这玩艺被发明出来并广泛的运用,总不是没有道理的。至于安全性吗,据胡忧所知,越是快的东西,越是看起来危险的东西,事实上越是安全的。就像在胡忧出生的那个世界,飞机就比火车快,而飞机看似危险,却要比火车还要安全。
“我是跟你说认真的好不好。”苏武生有些急了。他到不是胆子小,可是对那些不怎么了解的东西,他真是有些不怎么放心的。”
“我也是认真的。”胡忧笑道:“你连山黄谷都不怕,会怕小小的传送阵,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我不是怕,那是担心好不好。”苏武生哼哼道。
“好好,只是担心,那你就慢慢担心好了。”电梯已经到了一楼,胡忧懒得再去理会神经兮兮的苏武生。瞬间到和一个月到,胡忧可是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选择的。
“你们怎么那么慢呀,都等你们半天了。”早就已经下来的花玉辰看到胡忧两个忍不住抱怨道。
“问你的苏武生吧,他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