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棠垂下眼,注视着孟小北在背心下面痴迷地啃他,狗刨似的。孟小北窜上去几寸,挣扎着竟然从领口处把脑袋挤出来!少棠笑着大叫“勒着老子脖子了快滚出去”……俩人随即缠绕着从沙发滚到地下,连体人似的,又咳又喘,乱挣,不得脱身。
最后还是少棠狠命将背心撕成两半,上半身全部裸露出来,然后猛地掀开、扒掉孟小北的t恤……
孟小北在灯下露出一身光滑肌肉,身体青春健美,瘦削有力,很帅。
两人好像是跪着的,跪在地板上,面对面看着对方,捧着眼前人的头。少棠醉酒了却又分明极度清醒,像在举行某种极用心虔诚的仪式,凝视着情人漆黑动人的眉眼,又吻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帮对方剥掉裤子,裸裎相见。
心理上禁锢的最后一道堤防崩塌瓦解,一切都像水到渠成。
他早晚都是他的,他们真真切切就属于彼此,没有别人。
少棠这时才低声道:“还是进屋。”
少棠起身,下意识就要把大宝贝儿抱起来,老爷们儿抱小媳妇,理所当然。
孟小北双脚刚一离地,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