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模样虽然羞涩,但那双深情与迷恋的目光却牢牢固定在那个女人身上。他觉得那个女人的眉眼有些莫名的熟悉,却又怎么也猜不出这怪异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沉入江的手不由得抖了抖,有什么比自己的生母在信里告诉自己,她其实是个同性恋还要震惊的事情?就连他的出生,都是在她的痛苦之下。
他捏着酒瓶的手越来越紧,手背上的青筋尽起。此刻煎熬与迷茫充斥满了他的心,他抬起头,远远望着这座城市,在这个高度看着这座城市,他眯了眯有些模糊的双眼,似乎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他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真实感在哪?沉入江想。
将照片与信纸收回信封里,沉入江推开阳台的门,走进了房去。原本僵硬的身体逐渐回温,他将这封信好好的放到了桌子上,并用那瓶拿在手上的,又空了酒瓶压住。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他那个母亲除了生命以外,唯一给他留下来的东西,留下来总是好的。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他开始昏昏欲睡。
沉入江的酒量其实还是不错的,但如果像这样死劲喝了好几瓶,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