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公平了,凭什么。
祁遥攥紧着拳头,眼里迸出凌冽的恨意来。
然而他什么答案都没有得到,事情始终都按照某个既定剧本在往前走。
兽人下午回来的,打猎到一只山猪,山猪体型虽比不上之前的那头野猪那般大,但比起灰狼,已经大了近半个身。
鸦扛着山猪走到洞口外,看见祁遥站在山洞边,放下山猪过去。
“外面冷。”祁遥身上衣服单薄,脸上更是看不到多少血色,鸦不知道什么原因,心中蓦地被尖刺给刺了一下。
祁遥返身回去穿了一件厚的防寒服,之后站在洞口看鸦手执骨刃把山猪剥皮割肉。
山猪的肉用藤条串起来,和灰狼的肉挂在一起,这么一来,那片山壁都挂满了肉条,整个山洞里都弥漫着肉的味道。
深山里天黑的很快,夜幕被人拽着,一个大力便从山的那头盖到了山的这头。
山洞里,木堆上火焰微微摇晃着,映衬着山壁上两个紧密交.叠在一块的影子,祁遥抓着兽人的肩膀,将人往下带,他的那处还有一定的湿軟,兽人前夜浇灌在深处的东西同兽人的血液一样都具有和人类不一样的作用,那些都被祁遥身体给吸收了,酸胀感缓解了不少。
祁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