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跟班站着没动,一左一右站在那辰车头两边,那辰也没说话,低头抽烟。
一根烟抽完了,他坐在车上发呆。
从脚底透上来的寒意一点点从腿上向全身漫延,风一直在吹,脸上被吹得有些发麻,那种之前被冷风吹透带来的诡异快感这次变成了带着辛辣的疼痛。
雷波再次下车走过来的时候,那辰看着地没有抬眼。
“吃饱了,”雷波把保温盒放回他手里,拿了张纸巾擦擦嘴,“你做菜还真是挺有两下子,去排练吧。”
那辰还是不说话,发动了车子,轰了轰油门。
“那辰,”雷波拉开车门,想了想又停下来扭头看了看他,“就这样吧。”
那辰看了他一眼,猛地一拧油门,车发出一阵轰响,带起一阵风从雷波身后窜了出去。
车开得很快,下班的高峰期还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