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驾您跟我们回去!”
付朝言觉得莫名其妙:“凭什么!”自然不从。
问了几遍无人理睬后,他索性与他们对打起来,付清欢在一旁看得心惊,寡不敌众,眼看付朝言要输,他不顾自身煞气,强行运作灵力,以棍代剑欲上前应战。
为首的青年眉毛一挑,将其驳回,付清欢闪身躲过,还未站定,喉咙一阵腥甜,吐了一口黑血来。
“表哥!”情急之下付朝言叫出一声临安话来,语调和音调听起来极为滑稽,若在平时付清欢一定会笑出声,可眼下他却什么也反应不过来了。
那几个青年修士不费多大力气就把付朝言带走了,付清欢捂着胸口,眼前恍恍惚惚什么也看不真切,大脑一片空白。
他扶着一旁的树站起来,跌跌撞撞往前走了几步,脚底一滑又摔倒在泥潭里,雨水泥水溅了一脸。
冷静,冷静下来。他默默念道。
朝言被带走了,被什么人带走的?付清欢心里默默回忆一下那一行青年的装束。月白色劲装,衣上的花纹瞧不真切,但依稀能看出是金线和银线掺在一起绣的,图样似乎是一只长尾鸟。
付清欢抬手擦了擦嘴角,手背立即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