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甚蒙感觉下唇已经被咬破了,血丝呛进口腔里,他来不及感受那股铁锈般的腥味,对方的舌头放弃了玩弄麻木肿胀的下唇,擦着他的牙床再次探进了湿热的嘴里。
那不像接吻,像侵略。
有力的舌头扫过口腔里每一处皱褶,连藏在舌头下的缝隙也不放过,但从不纠缠不停留,亦不□□那只变得无措又颤抖的舌尖,它只是像在剿灭一片战场,要让整片地方都完完全全臣服下来。
一阵阵尖锐的疼痛从下颚传来,快碎了,叶甚蒙想,被手捏着的骨头快碎了,嘴唇肿胀的肉也快碎了,连牙齿都被对方磕磕碰碰得引起一股股惊心的痛。
喉咙在剧烈的收缩,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胸腔像风箱一样鼓动着,却似乎吸不入足够的氧气。
嵌进去。
好像是这样一种要被嵌入的剧烈感觉。
叶甚蒙开始发抖,从脊椎传出一股股无法控制的电信号,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空虚和压抑至深的爱欲被狠狠的抽打了出来。
臀部的肌肉仿佛被外力紧紧的抓住,收紧成一团,越来越紧,连腿部的肌肉都不自觉的要往上提。
傅寒的腿欺压般的插入他的双腿之间,大腿摩擦到了情欲勃发的下体,叶甚蒙不由自主的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