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境遇的变化,真不是一般的胃口可以消化的。
池骋刚要拧旋钮,副驾驶位上的吴所畏突然脑袋一歪,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池骋的手臂上,不让他启动车子。池骋用坚硬的下巴磨蹭吴所畏锃亮的头顶,大手在他脸上揉了两把,问,“怎么了?喝得不舒服?”
吴所畏就这么一直赖着,也不说话。
池骋线条阳刚的薄唇移到吴所畏的耳朵上厮磨着,呼出来的酒精顺着耳孔渗透到整个大脑皮层。吴所畏肩膀抖了抖,突然一股大力将池骋的胳膊扭开,用脑门儿去撞池骋的脑门儿,力道很重。
无色别的地方没有池骋的硬,但脑门儿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不仅把池骋撞疼了,还气汹汹的拽着他的领子质问,“为啥要对我这么好?”
池骋也不说话,就那么定定地瞧着他。
吴所畏觉得自个儿喝的不是酒,是醋,酸水一股股的往嗓子眼儿冒,都不知道自个儿酸的是什么。人也撬过来了,感情也绑过来了,该说的瞎话都说了,该干的坏事也都干了……不仅没得到报应,小日子还过得红红火火的!
还有啥不满足的?
涌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