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几天没看见你了。”姜小帅说。
这些日子,吴所畏早出晚归,一出去就是一天,姜小帅已经很久没逮到他的影儿了。
吴所畏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水,喘着粗气说:“再过几天就彻底完活了,我估摸这批蛇卵至少得卖三十多万,等钱到手了立马请你出去搓一顿。”
“嚯?这么赚啊!”姜小帅笑,“我也跟着你养蛇得了。”
“别介,真不是那么好干的,我也就是捡了便宜而已。”吴所畏目光炯炯有神,“我打算拿这个当副业,把摊子扔给小师弟,我得另辟蹊径。养殖业再赚钱也是第一产业,我好歹是个文化人,不能一辈子干这个啊!”
“说的也是。”姜小帅赞同,“赚钱多但不够体面。”
吴所畏搭着一条毛巾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水声从里面传来。
习惯了一个人住,吴所畏洗澡前从来不拿干净衣服,都是光溜溜的钻进被窝。今儿洗着洗着想起姜小帅在,知道避嫌了,出来的时候裹了条浴巾。
姜小帅扭头一瞧,这修长的小身段儿,结实的小腰板儿,坚挺的屁股蛋儿……忒尼玛正点了!上次看到吴所畏坦胸露乳还是春天,后来就一直捂着,今儿再亮出来,擦!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火爆了?
“我感觉你比之前健实匀称了。”姜小帅夸赞。
吴所畏一边对着镜子刮胡子一边说,“有么?可能是前阵子一直锻炼。”
说完还自恋地照了照。
姜小帅突然觉得吴所畏连刮胡子的动作都变得性感了,当即决定今晚不走了。
俩人挤在一张床上,姜小帅朝吴所畏问:“你俩怎么样了?”
“这两天忙,一直没工夫搭理他。”
姜小帅纳闷,“他没主动联系你?”
吴所畏也觉得纳闷,“是啊,自打上次从他那回来,就一直没联系。”
“那你上次去他那,你俩都干什么了?”姜小帅问。
吴所畏努力撇开后面的欢爱过程,生怕在姜小帅面前挺起来,集中精力回忆之前的场景,而后若有所思地说:“那天晚上他和我说了很多掏心窝子的话,都是他的心酸情史。”
“有没有这种可能?”姜小帅面露疑虑,“像他那么强势的人,突然在你面前表露了不为人知的一面,事后想起来,脸上挂不住了?”
“不能吧?”吴所畏哼笑一声,“他有脸么?”
姜小帅扬扬下巴,“不信你打个电话试试。”
吴所畏半信半疑地拨了池骋的电话。
一秒钟接通,足见对方盼此电话的焦灼心理。
“在干嘛?”吴所畏问。
池骋的声音听起来挺沉闷,“和朋友吃饭。”
“这么晚了?”吴所畏惊讶。
池骋语气挺不耐烦的,“有正事没?没正事挂了。”
坐在他旁边的哥们儿大喇喇地调侃,“池大少怎么还知道礼貌了?以前不都是直接挂么?这次还问问。”
声音太大,让吴所畏听见了,这哥们儿脚指甲盖儿被踩掉俩。
“有事!”吴所畏清了清嗓子,“那天晚上我去你那,你不是和我说了很多以前的事么?回来我又琢磨了一下,觉得吧……”
嘟嘟嘟……那边挂断了。
吴所畏坏笑两声,拍着姜小帅的肩膀说:“还真让你丫说中了!”
“我就说吧,他肯定是抹不开面儿了。”
吴所畏呲牙,“这人还挺逗。”
撂下手机,池骋是一口饭都吃不下去了,阴着脸就出去了。
坐在对面的哥们儿忍不住问,“怎么了这是?”
刚子说:“没事,他这几天一直这样,我跟他一块走的时候,都得躲他三米远。那脸黑的!!你要瞧见都得吓尿裤子。”
“得得得,甭管他了,咱接着吃。”
……
姜小帅在吴所畏胸口捅了一下,问:“什么打算啊你?”
吴所畏正在愣神,被姜小帅捅得一个激灵,立即抛去警戒的眼神,“我告诉你,别瞎捅着,我这可敏感着呢。”
“哟!您不是刀枪不入么?怎么还知疼知痒了?”说着朝吴所畏上下其手。
“别闹,别闹。”吴所畏脑子一热,突然就把姜小帅压到身下,赤红的眼珠子瞪着他,喘着粗气,“没和你开玩笑。”
俩人对着彼此的俊脸,都有片刻失神,然后刻意避开,回归正题。
“我已经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了。”吴所畏说,“池骋一时半会儿不太可能和岳悦分手。”
姜小帅诧异,“为什么?他对岳悦有感情?”
“没有。”吴所畏言之凿凿。
“那为什么?”
吴所畏不紧不慢地说:“池骋之前养的一批宠物蛇被他老子关起来了,他要保证宠物的安全,就必须得服从他老子的安排。他现在一直在调查蛇的下落,一旦蛇被找着了,他肯定会甩了岳悦。关键是蛇找不到,如果长期这样下去,他就得拿岳悦当筹码,说服他老子放了那批蛇。”
“他老子把他的蛇关起来,不是因为他不务正业么?和女朋友有什么关系?岳悦有那么大能耐么?能把池骋他老子搞定?”
吴所畏目露慎色,“你错了,他老子心里的疙瘩不是池骋的工作,工作什么时候安排不成?他老子是因为池骋玩男人,才把他绑回家的。”
姜小帅一阵惊愕,“这样啊,那这事有点儿难办了。有没有这种可能,池骋为了和你在一起,愿意放弃那批蛇?”
“没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