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的手指顿了一下,抛给岳悦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岳悦敏感的捕捉到了,立即回问:“怎么了?我说你流氓不对么?全北京的老少爷们儿加起来,也没你一个人花花肠子多。有时候我也怀疑,你到底玩过多少人啊?怎么就那么多……损招儿……想想就起鸡皮疙瘩。”
池骋目视前方,不咸不淡地说:“你是想想就湿了吧?”
岳悦红着脸去砸池骋的手臂,“你讨厌!”
池骋哼笑着点了一颗烟。
岳悦的屁股蹭了蹭坐垫,眼神很磨人。
“我不想回家了,我想去你那。”
池骋不动声色地弹烟灰,“今儿没空。”
岳悦嘟嘴,“你已经好几天没空了。”
池骋从车头的储物箱里抽出一个盒子递给岳悦,里面是情趣工具,这种东西一直备在车上,就是为了车震和野战方便。
“先拿这个凑合几天。”池骋说。
岳悦没好气地嘟哝:“这种东西用多了会有依赖性的,以后换你就没感觉了。”
池骋动了动阳刚味儿十足的薄唇,“在我这,完全可以打消这种顾虑。”
“也就你敢这么说。”
岳悦撇撇嘴,其实心里特美特荡漾,也就我男朋友配说这种话。
车子整整开了一个钟头才到岳悦家,下车前,岳悦禁不住感慨,“我家的确住得太偏了,要是在市区有套房就好了。”
……
不出池骋所料,吴所畏就像心眼不活泛的小毛驴,抽一鞭子走一步,不给点儿刺激就一直在原地耗着。这不,昨天瞧见他和岳悦一起驾车离开,今儿就不打篮球了,直奔停车场,横在池骋的车头上抽烟,倍儿有魄力。
瞧见池骋过来,吴所畏从车上跳下来,用脚捻灭烟头。
“干嘛呢?”池骋问。
吴所畏懒散的目光环视四周,漫不经心地说:“没事,看看车。”
池骋直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吴所畏趴到池骋的车窗上,黑亮的电眼瞄着他。
“我决定卖了蛇就买辆二手车,你这车什么时候买的?多少钱?”
“去年买的,全算下来六十多万吧。”池骋如实相告。
吴所畏把手伸到方向盘上,细细摸索着外面的皮套。
“六万卖不卖?”
池骋攥住吴所畏乱动的手,幽幽地说:“把你搭上我就卖。”
吴所畏挑了挑眉,“让我坐进去试试呗。”
坐了几十次了,这会儿才想起试,傻子都能听出来他是别有目的。当然,吴所畏一点儿都不傻,他知道对付池骋这种人就得用笨招儿。
上车之后,吴所畏假装观察了一下车内环境,觉得体验不到位,又朝池骋说:“我能开起来试试么?”
“随便。”池骋说。
于是,这车一开就开到了池骋的住处。
“行,车不错。”
阻挠岳悦和池骋见面的目的已经达到,吴所畏打算全身而退。
池骋说:“我送你回去吧。”
吴所畏连忙摆手,“别介,我自个走回去就成了。”
“我就势去接我女朋友,顺路,上车吧。”
算你狠!……吴所畏清清嗓子,“有点儿渴了,要不去你那坐一会儿,喝口水再走?”
池骋没说话,定定地瞧着吴所畏。
吴所畏回敬了池骋一眼。
片刻之后,池骋大步跨上前,拎着吴所畏的裤腰带就给拖了进去。
☆、66原来如此。(1483字)
池骋一脚踹上门,蒸笼一样的地下室弥漫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手机响了,被吴所畏掏出来狠狠摔在地上。
他用胸膛撞了池骋一下,将池骋抵在门框上,霸道地吻了上去,头一次这么主动,连吴所畏都不明白自个的失控源自何故。汗珠子穿成线疯狂地往下飚,吴所畏顾不上擦,像是个饥不择食的孩子,毫无章法地在池骋嘴里鼓捣着。
池骋瞧出来了,吴所畏这回是真急了。
停歇片刻,池骋的大手捏上吴所畏的脸颊,嘲弄着说:“你就是头小活驴。”给一鞭子走一步的那种,只要不抽不打,就翘着屁股在那晒太阳。
“我是驴?”吴所畏哼笑一声,“不敢抢了您的名号。”
池骋眯起眼睛,“那你说说我为什么是驴?”
“你的大鸟像驴鞭。”多么诚实的孩子。
池骋不厚道地笑了,驴鞭……咂摸着这俩字,又把吴所畏的手硬拽过来,按在自个的裤裆上,强悍的目光烧灼着吴所畏的脸。
“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拿这条鞭子抽你屁股?”
吴所畏避开这个敏感的话题,“我饿了。”
池骋看了下表,的确到了饭点儿,无论干什么都得先把肚子填饱了,这是第一要务。于是拍了拍吴所畏的肩膀,说:“你在这等着,我下去买点儿吃的。”把小醋包放心地交给了吴所畏。
吴所畏把小醋包架在脖子上,在屋子里来回溜达。
要说这个池骋养条蛇也挺不容易的,为了让爱宠住得滋润点儿,宁可委屈自个儿住在这么闷热潮湿的地方。看来有钱有地位也不一定多享受,每个人都有法子折腾自个儿,谁都不例外。
虽然已经第二次来这了,可吴所畏对这个房间依旧很陌生,两张床,一面墙,如此简洁。他试着从这寻找岳悦的痕迹,但什么都没找到,满屋都是冷血动物的气息。不过相比上一次来,这儿又多了个冷藏柜,估摸是冻点儿冷饮来解热吧。
吴所畏把冷藏柜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