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不知道吴所畏是色盲,只当他心虚掩饰。
吴所畏又把裤子往上提了提,把棉袄往下拽了拽,整理好之后扭头走人。
“等会儿。”池骋说。
吴所畏站住脚,斜视着池骋,“还有什么事?”
池骋用手抽了吴所畏的后脑勺一下,弹落了头顶上的雪花,末了儿来了一句。
“你的蛋也挺大的。”
说完,抬脚朝公交站牌走,脚底下的雪花咯吱咯吱响。
吴所畏对着池骋的背影空踹了好几脚,傻x!二流子!小瘪三儿!……骂祖宗的话都从嗓子眼儿涌出来了,偏偏只能抿紧嘴咽回肚子里。我现在能力有限,治不了你!你等着,总有一天,吴爷爷我收了你这个妖孽!
也许是白天劳累过度,这一宿吴所畏睡得特沉。
小醋包从池骋的被窝里钻出来,跐溜跐溜地爬到了吴所畏的床上,从吴所畏的脖梗子处绕过去,又绕回来。吴所畏翻了一个身,小醋包又趁机绕了一圈,就这么绕着绕着,把吴所畏大半个身子缠上了。
在这么潮热的环境里,吴所畏经常把自个贴到墙面上降温,小醋包这么冰凉的物体缠上他,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甚至还用胳膊圈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