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
“两只手撑着墙,屁股撅起来。”
吴所畏羞愤难当,可触到池聘那二道目光后,还是照做了。
“自己用手抽,抽肿了为止。”池聘再次下了一道命令。
这次,吴所畏说什么都不肯配合了。
“有你这么寒碜人的么?咱有事说事,有误会心平气和地解决,感情的事动粗有用么?谁挨打谁打,反正我不打,肉长在我身上,别人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池聘又问了一遍,“你不打是吧?”
吴所畏梗着脖子,“是!”
“那你等着吧。”
说完这话,池聘把通话终止了。
……
其后的几天,吴所畏彻底明白了“等”这个含义。
从没觉得,等是这么煎熬的一件事,他恐惧、担忧、委屈、气愤……生怕池聘从某个地方冒出来,怕到睡觉都睡不踏实。可又盼着池聘出现,盼着和他解释,盼着心里的石头落地。就在这种极度矛盾的心理折磨下,吴所畏度过了最艰难的五天。
他再也没回应白富美的盛情,池聘也没再给他打过一个电话。
吴所畏不知是嗨皮还是怄气,竟然一反常态的把机票改签了,花了手续费,延迟了归程,又拖了三天才回去。
回去了才知道,他离开的这几天,公司遇上一件不小的麻烦事。
秘书和吴所畏说:“据说闹事的那个客户是刘公子指使的,他从咱们公司运走了一大批货,人为原因损坏后来这索赔。我们不赔他就闹事,闹的公司上下鸡犬不宁,影响特别不好。后来池少来了,答应那个客户赔偿。
吴所畏脸色一紧,“然后呢?他真赔了?”
“能赔么?池少什么脾气?他能吃这个亏?”
吴所畏想想也是,“那他是怎么摆平的?”
说起这事,秘书一脸膜拜的表情。
“具体细节我不知情,我只是听说,池少开车去找那个客户,到了约定地点,直接打开后备箱,里面塞满了钱,钱堆里还有许多毒蛇,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客户看。
池少就那么和他说︰钱就在这,你拿走吧!
那个客户哪敢拿啊?光是瞅瞅腿就软了。
池少又说了﹕这可是你不要了!砰的一声关上后备箱,直接开车走人。据说第二天刘公子就让蛇咬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吴所畏又问︰“他和刘公子有什么过节?”
“好像就是因为刘公子生日那天,邀请池少参加派对,池少没赏他这个脸,刘公子就记了他一笔。”
吴所畏没再多问,吩咐秘书去忙自个儿的事了。
其实,池聘那天晚上挂断电话,就定了飞机票,打算第二天一早就飞过去。结果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池聘脱不开身,就取消了去厦门的念头。刘公子也不是善茬儿,池聘现在不吃亏的情况下达到息事宁人的地步,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这些天他一刻都没闲着,也就没顾得上给吴所畏打电话。
不仅他自己没打,还警告其他人不许给吴所畏打。
所以事情发生了那么久,吴所畏没有听到关于此事的一丁点儿消息。
私会白富美,感情开小差,无故拖延三天不回来,让池聘帮他收拾烂摊子……种种劣迹攒到一起,吴所畏更不敢去找池聘了。
前二天一直猫在公司,下了班也不回池聘那,吃饭睡觉都是一个人。
这二天公司放假了,吴所畏又搬回了家,每天帮吴妈倒腾年货。
上午归置房间的时候发现吴妈有一身名牌保暖内衣,随口一问﹕“妈,这是谁给您买的啊?”
吴妈说﹕“你怎么比我记性还差?这不是上个月你给我买的么?”
吴所畏神色微滞,过会儿又问﹕“谁给您送来的?”
“你同事啊!就那个池聘,大池啊!”
吴所畏心里一抽一抽的,本来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更阴郁了。
“哎?真够巧的!”外面又传来吴妈惊喜的声音.“我刚才还念叨你呢,你就过来啊!你这孩子,一来就拿这么多东西,上个礼拜你送来的排骨还放在冰箱里没吃呢……”
吴所畏往外瞅一眼,扫到那个威武的身躯,脸瞬间变成菜色。
那你等着吧,等着吧……终于等来了。
“三儿啊!你同事来了,还不赶紧出来?”
吴所畏’“……”
137‐1略施小惩
晚上,池聘在吴所畏家吃的晚饭,吴妈待他比待亲儿子还好,把吴老爹生前自酿的原浆酒拿出来款待池聘,还一杯一杯的给他续满。
“以后有空就来家里吃个饭,我们三儿总夸你,说你对他实打实的好。”
池聘似笑非笑的,又干了一杯酒。吴所畏看吴妈又要给池聘续酒,赶紧把手伸过去拦,“妈,别给他倒了,一会儿喝多了怎么开车回去?”
吴妈瞪了吴所畏一眼,“好不容易来咱家吃顿饭,还不让人家喝痛快了?”说完把脸转向池聘,温和的笑笑,“没事,多喝几杯,今儿晚就住这。东屋那么大的炕,你们俩想怎么滚怎么滚。”
本来,人家吴妈没那个意思,吴所畏楞着呛着了。
池聘又干了一杯,吴所畏瞧他那架势,是不准备不回去了。
为了壮胆儿,吴所畏也给自个儿倒了一杯,谨记姜小帅的教诲,他这种恶贯满盈的人不能多喝,撑死了就一杯,结果还是多了。
晕晕乎乎爬到热炕头儿,不知过了多久,吴妈已经睡下了,池聘盘腿坐在炕沿儿上抽烟,满身的贵气和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