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来之後,他就著现成的水把屁股里的东西弄了出来,抱著我又黏糊了一会儿之後,站起来出了浴缸,走之前说了句:“你再泡一会儿吧。我去给你找衣服换。”
我应了一声,等庄司礼出去之後也起来了,放了浴缸里的水然後又在花洒下面冲了一会儿,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庄司礼进来,就索性围著毛巾出去了。
客厅里不见庄司礼的人影,卧室的灯倒是亮著,从虚掩的门缝里透了出来。
我走过去推开门,卧室床上倒是坐著一个人,只不过这人怎麽看都不是庄司礼,而是……我他妈这是眼花了吧?
使劲揉了两下眼睛,再看坐在床上的人还是赵世维……怎麽看都是赵世维,那股子目中无人的德性的的确确是赵世维!
这他妈的也太吓人了吧?比恐怖片可吓人多了……可是庄司礼呢?
我一边惊悚一边左右寻找庄司礼,但房间里的确除了赵世维和我就没别人了。我觉得更惊悚了,有点结巴地问赵世维:“你、你不会把庄司礼杀了吧?”
赵世维不屑地笑了一声,声音从鼻孔里出来的那种,听得我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