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偏一点都不识趣,我分明已经处处忍着,让着他了,可那混蛋!你对他好,他却好像一块臭石头。」
空流闷声点头,「对,那人确实很不识趣。」
「所以,我一会又觉得,反正咱们海盗,就该按海盗规矩做,东西是抢的,老婆也是抢的,没什么光彩不光彩,等向海神析愿的三十天一到,索性一咬牙,把他用绳子一绑,狠狠做上一个晚上,完事。」
「这样也不错。」
「不错你个娘!」贺狄猛地一声低吼。
空流自知桶了篓子,立即乖乖闭嘴。
贺狄比刚才在屋子里时更为不耐,捏着拳道:「你压根就不知道本王子心里那个滋味。真混帐!一下想对他好,一下想把他揍死,这会怕他以后不听话,转眼我又怕自己真把他逼死了!都快被这家伙弄昏头了,空流,你跟了我多年,见过我这样拿不定主意吗?」
「……」
「我父王娶我母后的时候,也没见那么麻烦,虽然是王后,不一样放下帐子,压上去做了就好。怎么就子岩那么麻烦呢?还要是处子,这该死的三十天戒期!」
空流刚刚才受过教训,再不敢随便开口,竖着耳朵当听众,让贺狄继续发泄。
「想本王子在单林,后宫里多少美女,哪一个不夜夜盼着被我宠幸?那个男人,哼,明明被我吻得很舒服,还一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