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贺狄又开始肆无忌惮的开始说那些无耻的令人脸红的胡话,子岩不再理会自己被谁搂着,眼观鼻,鼻观心,闭上双目,不再做声。
往常,这种反应都会引发贺狄的又一轮戏弄。
他是那种天生无法忍受被忽视的人,霸道得不可理喻,每次发觉子岩试图不理睬他,都会不断寻找更激烈的方法逼得子岩不得不和他继续纠缠。
可这一次,贺狄却识趣得过分。
「烦人!」发现子岩又摆出抗拒的姿态后,贺狄用极不耐烦的口气低骂一声,却放开了子岩的腰。
子岩再次奇怪起来,甚至睁开了眼睛。
事情很诡异。
自从那晚之后,这样诡异的事就层出不穷。如果不是子岩太清楚贺狄的可恶,他甚至会以为这家伙……良心发现了。
「可以了吧?」放开子岩后,贺狄让步似的挪开一点点距离,和他并肩盘坐在软绵绵的大地垫上。
子岩扭过头,警惕地瞪视着贺狄。
他并不想和贺狄打交道,在他心底,贺狄是一条会咬人的毒蛇,牙中的毒液比能立即致人于死的毒还要可怕,那是一种能使人麻痹,无法挣扎,又慢慢糜烂的毒。「你到底又想玩什么花样?」子岩盯着贺狄。
「玩花样?呵,子岩,如果本王子要对你玩花样,你的小命早就危险了。」贺狄歪在高高隆起的软枕上,打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