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双眼,嘴角不可控制地流了一串涎液,挣扎的身体慢慢蜷缩了起来,乖乖地用後穴夹紧了那根还在自己体内戳弄的手指。
“呼……”他粗重地喘著气,好半天无法回神,便连罗刹什麽时候把手指从自己体内抽出也不得而知。
享受了一顿美味的大餐,罗刹立即起身穿回了衣服,他一边整理著衣襟,一边冷冷地看了蜷成一团的龙踏海。
方才还有几分温情的他,此时看上去真如一个冷面罗刹一般。
“赏给你们了。别玩死就行。”
罗刹抛下一句话,决定了龙踏海的下场,只不过在他信步离去之时,并没有注意到那个蜷在地上的男人眼里露出了怎样一种冷戾讥诮的笑容。
第六十五章
风无咎慢慢坐到了凌漠的胯间,那根被自己下令植入了珍珠的yīn_jīng此刻真正成为了折磨他自己的刑具。
忍著剧烈的摩擦,风无咎缓缓沈下了腰,然後摇起了腰部。
“你不是喜欢我吗,我把什麽都给你,只求你……帮我救阿海。”
风无咎一手抚开了自己垂落的发丝,然後凑过去亲了亲凌漠低垂的双目。
对方看上去依旧十分冷酷,外界的刺激对他来说毫无作用一般。
好一会儿,风无咎才感到自己後穴夹著那根ròu_bàng在慢慢变粗,而ròu_bàng上颗颗粒粒的珠子也开始深入地陷入了他柔嫩的肉壁之上。
“啊……”风无咎低低地呻吟著,身体却在竭力讨好著凌漠。
他从未在这个男人表现得如此顺从。
凌漠缓缓抬起头,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在自己身上媚态百出的风无咎,终於张开唇轻轻说道,“如果我不肯帮你救他呢……你知不知道我恨龙踏海,就如我恨他爹一样!”
龙踏海的父亲龙行天乃是风无咎的结拜兄长,对方乃是十多年前江湖中数一数二的绝代高手,其为人亦正亦邪,被风无咎所深爱。
十多年前,他受北武林盟主之邀约对抗血魔,结果因为过於自大轻敌,中伏死於北邙山中,尸骨无存,不过那之後血魔倒是销声匿迹,想来是被龙行天所重创。
此次之後,凌漠自以为龙行天一死,风无咎自然会选择和自己在一起。
可谁知道对方竟收养了龙踏海这个小畜牲,更是把一腔扭曲的爱意全部给了对方,时至今日,令自己更是难偿所愿。
风无咎沈默地看了眼凌漠,他岂是不知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爱意,只可惜,有些东西,他注定给不了对方。
轻叹了一声,风无咎笑著将头转到了一侧,一手轻轻抚弄起凌漠胸前的rǔ_tóu。
“你会帮我救他的。你不忍心看到我难过。”
那张略带沧桑的邪魅脸上此时的笑容可堪勾魂,凌漠一时也看得呆了。
他皱了皱眉,有些无奈地闭起了眼,随著男根在风无咎的律动下愈发坚挺之後,他方才隐忍地呻吟了一声。
“唔……是,我不忍心……可你却忍心折磨我?哈……算我自甘下贱,放心,我会替你换回龙踏海的。而且,你也放心,现在的他也不是那麽好对付的。”
风无咎听到凌漠这麽说,虽然有些不解凌漠为何说已经被他们折磨得毫无反抗之力的龙踏海不好对付。
他只是敷衍地轻轻一笑,可未等松下一口气来,却又听凌漠带著一丝阴狠地说道,“不过,你不要去打那些人的主意。他们不是你能摆平的人物。想必,你也听过奈何天这个名字。”
“奈何天!他们不是从不涉及中原事务的吗?!”
风无咎当然知晓奈何天的大名,只不过那个隐藏在关外的神秘教派,向来与中原武林毫无瓜葛,故而他也未曾更为留意过。
凌漠低声一笑,突然猛然挺了挺腰,他举起被铐在一起的双手捧住了风无咎有些慌乱的脸。
“你真是一点也不关心我啊,无量教本就是奈何天旗下的分支,而奈何天的教宗在二十多年前用一杯酒换了我一夜fēng_liú。”
风无咎睁圆了双眼,他失神地看著凌漠,这才知道自己所得罪的势力岂止是无量教那麽简单,也难怪对方能如此一副毫无畏惧的神色。
奈何天,只叫人无可奈何。
罗刹的命令就是一切,即便那些黑衣人中大多数人对男人并不感兴趣,可他们却不敢违抗对方的意思,只好一步步逼近了还趴在地上似乎无力动弹的龙踏海。
虽然之前连续发泄了两次,龙踏海体内永夜的药性已减轻了不少,不过还是不够,他的春囊此刻依旧鼓鼓囊囊,装满了精水。
慢慢地跪起身子,龙踏海早已不在乎自己的身体看上去有多麽yín_dàng。
他只是带著几分冷蔑笑意地打量著那些面露难色靠近自己的黑衣人,沙哑地问道,“你们谁做第一个?”
西武林盟主的霸气又在此刹回到了他的身上。
围住龙踏海的黑衣人面面相觑,片刻之後,一人快步上前,学著罗刹的样子将龙踏海按倒在地,然後分开对方的双腿,提枪便上阵。
其他人也在一旁跃跃欲试。
“啊……”龙踏海低哑地喘息不停,双股战战,脱离柳轩所制的那副“枷锁”的束缚之後,他感到自己体内一股强烈的真气正疯狂地窜动。
这样一股真气本不是属於他自己的。
然後後穴越是被刺激得厉害,龙踏海只感到这股真气愈发强大,再一次被逼出精水之後,他整个人只感本是极为疲乏的身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