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忍受著冰冷的壶嘴慢慢侵入自己的肠道,龙踏海竭力吸气,忍受著冰冷的雪融酒开始顺著几乎深入到自己腹腔的壶嘴占据自己身後的窄穴。
唐逸虽然之前劝说过龙踏海放松,但他也知道对方的脾气其实十分固执,看到龙踏海忍得那麽辛苦也不肯好好配合,唐逸也有些难受,他低下头在龙踏海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又说道,“阁主,很快了,很快就完了,你再坚持下。”
要不是怕自己一张嘴就会流露出更多不堪的呻吟,龙踏海真想对这个背叛了自己还好意思表现出一副柔情的男人一通臭骂。
不过,他毕竟是在风无咎的变态手段下坚持了那麽多年的人,此刻也自然明白到底怎样做对自己有利。
其实并不是他不想放松,只是事隔多年他的肠道都不曾受过这样的刺激,又叫他如何立即放松下来?
柳轩看著龙踏海渐渐隆起的小腹,心知对方或许已到了极限,虽然他也感到自己手中的银壶里还有剩余的酒液,可他实在不忍心继续灌下去了。正在柳轩想要悄悄撤开壶嘴,用肛塞堵上龙踏海的後穴,暂时结束他的这项折磨时,泡在水里被凌漠亲吻著脖子的风无咎说话了。
“剩下的别浪费了,全部灌进去,放心,阿海那後面可不止这点本事,别担心他会受不了。”
“风无咎,你!啊……啊……”
龙踏海对风无咎刻薄的言语点燃了心中的熊熊怒火,他忍无可忍地怒吼了一声,但是却冷不防柳轩在其中剩下的酒液全部汩汩地一口气灌了进来。
这样的速度实在太过,而雪融酒的寒冷和烈性又太过刺激,龙踏海的怒吼声刹那便被他自己无奈的呻吟所打断。
第二十五章
把银壶里的酒液全部灌得一滴不剩之後,柳轩这才眼明手快地拿了软木所制的肛塞将龙踏海有些承受不住压力,正往外面溢水的後穴堵住。
寒冷而刺激的雪融酒被全部堵在了龙踏海脆弱的肠道乃至肠道更深处,这让他极为难受,身体也忍不住产生了些许扭动。
“呃……”龙踏海仰著头,面色涨得通红,他的双眼似乎都有些湿润了,只不过目光却仍然锐利坚毅。
风无咎可不愿错过这样的好戏,他推开抱住自己的凌漠,拿过仆人递过来的白袍随意披在了身上,这就缓步走了过去。
凌漠怕腿脚不好的风无咎摔倒,一直紧紧跟在後面,不时伸手搀他一把。
“无咎,有什麽事让下人做就行了,何必亲自动手呢?”
凌漠不耐烦地看著轻轻发出痛苦呻吟,肚子涨得如怀胎孕妇那般鼓胀的龙踏海,嘴角一弯,便是一抹恶意的冷笑。
风无咎却不理会他,只是借力跪了下来,探手抚摸起了龙踏海被雪融酒胀得硬邦邦,鼓鼓胀胀的小腹。
“啊!!”
随著他手上的缓慢施压,龙踏海只觉得自己腹部之内的脏器都要被摁得裂开了一般难受,他没法动弹,只能在哑奴的压制下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惨叫。
风无咎笑著摇了摇头,叹道,“阿海,你真是很久没好好接受调教了,以往你的身体可不是这麽脆弱的。呵,这样可不行啊,义父当年喜欢的那个能打耐操的阿海可不是现在这样的,你还需得好好锻炼才成。”
说著话,风无咎的手仍在缓慢地抚摸龙踏海的腹部,只不过随著抚摸,他的手的位置也在慢慢下移,直到摸到对方的会阴处时,这才改用了指节顶住,又替龙踏海按摩起了此处。
周围还站著唐逸和柳轩,对於龙踏海来说,这两人都只是他昔日的男宠而已,除此之外,那些不入流的哑奴们也在一旁,更甚至连他讨厌的傲慢的无量教凌漠亦在此处。
风无咎对龙踏海的奚落,让他恨不得能活活咬死这个将自己的尊严践踏到底的魔鬼。
他挣扎著抬起头,不顾自己会阴穴被按摩所带来的快感此刻正与腹内水流的鼓胀所带来的痛楚纠结在一起,嘶哑地吼道,“你听著!我就是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种样子……不是!你这老妖怪……我永不服你!”
“呵,吾儿嘴真硬啊。”
风无咎轻挑了一下修眉,回头看了眼赤身luǒ_tǐ站在自己身後,面露淫欲的凌漠,轻轻说道,“这孩子看来得好好管教下才是。”
“那是自然。”凌漠半蹲了下来,一把攥住了龙踏海的发髻,强行将他的头拉回贴地,俯瞰著他,狠厉地说道,“听话点,别让你的义父不高兴,不然……我可不会轻易饶了你。”
说完话,凌漠的手已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掠过了龙踏海几处穴位,他此次所点的皆是可以带给人极度痛苦的麻穴酸穴等穴位。
本就十分痛苦的龙踏海受了这份折磨之後,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脸色刹时变得惨白。
“唔……”只不过他为人亦是极为硬气,他知道凌漠故意折磨自己,却不肯开口求饶,反倒是咬紧了牙关。
柳轩和唐逸在一旁看到凌漠不过点了龙踏海几处穴位之後便让对方显得如此痛苦,尤甚之前,顿时深感这无量教主被称为魔头确实不虚。对方不动声色的冷酷与残忍,或许比风无咎乃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倒是风无咎不忍龙踏海受这双重折磨,他低眉掠过一丝厌恶,抬头时眼里却又充满了亲昵。
“凌兄,不必与这小子动气。以後有的是他受的呢,就把穴道替他解了吧。”
“呵呵,我只是随意教训他一下,瞧他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