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狠毒啊!
你给本姑娘滚下来。琪儿沉着脸说道。
齐风一愣,本想立刻走的,那知却被这姑娘给发现了。他是齐风,天不怕地不怕,除了慕容策、师父玄音之外,叫他下去,他就下去了。
叫本大爷做什么?你这丫头,怎么像个野孩子?齐风落到琪儿身边,还未停稳就开始调笑。
琪儿狠狠的看去,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齐老爷啊!
齐风一愣,发觉不妙,被人给发现了。
什么齐老爷?我叫大爷,大爷大,大爷的爷。
琪儿冷笑,突然从袖中飞出一条黄色绫锻直直的打去了齐风,齐风见状,便要闪躲。
喂喂喂!我又没招你又没惹你,干嘛!喂!
齐风闪躲的快,琪儿挥舞着黄绫也快,几次的交手下来。琪儿趁齐风闪躲之际,直接打在了齐风的脸上。
啊!我的俊脸啊!没想到这女子还会声东击西,今天算是倒霉了,活了这么大,还没背谁打过,这女子,简直是母老虎。
看着齐风那糗样,琪儿收回黄绫,笑道就你,下次再来惹我我非打烂你的脸。
捂着脸的齐风听着话,立刻后跳一步,还是离这人远点。
琪儿回身便走了。
母老虎,母老虎,准没人要你,要你的人准是瞎子。看着琪儿远走的背影,齐风在心里咒骂。师父也是个母老虎,今天又遇到一个。唉!
公子,姑娘。你们慢用,我出去不打扰你们。琪儿一边摆着酒菜,一边说道。我去通知老板娘一声,毕竟冰姑娘是新来的,未经她允许奴婢先让她陪林公子了,得去领罪去。
玉清风起身,也不在意她说的话,反正,这一个女子给了自己无数的嘲讽。道撤了点心吧!
好。
待琪儿离去,玉清风再次坐到琴旁,慕容策依旧端坐在桌旁,径自的斟酒。
玉公子在那边不觉无聊吗?何不过来喝点薄酒暖暖身子。慕容策说道。
玉清风也不做托辞,起身便过去了。行步自然,却不失儒家公子的模样,比起那冰尘少了分拘束和规矩。
玉公子常在雪山,很少饮酒吧!慕容策端起一杯酒,放至鼻旁,嗅了嗅。
师父喜欢酒,常酿桃花酒。酒倒是喝了不少。
慕容策笑道你师父爱桃花酒?
对。每年桃花盛开之际便会下山采的桃花,在一老友那一同酿酒,第二年便再去酿酒,顺便取去年所酿之酒。玉清风此刻已是平时的公子样子,没了那女子矜持。端起酒微微抿了一点。
那你能嗅出这是什么酒?
玉清风放下酒杯,含笑看了一眼慕容策,说道不是女儿红,只是,一杯薄酒。
慕容策轻笑,饮下半杯,说道薄酒饮来自是有一番风味。你觉得如何?
甚是。玉清风放下酒杯说道。心中也绝奇怪,若是放下心来与慕容策谈话也不觉厌烦,倒是少了许多怨气和仇视。倒像是分别三秋的友人再次相逢对酌一般。
吃点小菜,待会儿便不觉不适。看着桌上的花生米以及一小盘小块鸡肉,慕容策提醒道。
玉清风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花生米,,没有立刻放入口中,反而看着。
花生米有何好看的?饮酒的慕容策疑惑的问道。
玉清风看着慕容策笑道王爷也会关心他人。说完,便将花生放入了口中,细细的咀嚼。
玉清风的话令慕容策微惊,冷眸子一闪即过,笑道你如今替我办事,我又何必吝啬?
玉清风放下筷子,端起酒杯,笑道王爷真是风趣。
慕容策看着玉清风,不知这风趣从何而来?端起酒杯与玉清风对举道此杯酒我敬你,虽为薄酒却不失佳酿。
玉清风懂慕容策言中之意,含笑道与您同酌,修了几辈子福气呢?
慕容策没说什么,两人对饮而下。
玉清风拿过酒壶慢慢的斟酌。道这酒虽好,王爷今夜可不要贪杯。
自然。
玉清风替他满上,似乎忘了自己前一刻还在提醒着人莫贪杯。只是难得找个可以相酌之人,今夜难得遇到,心里由不得有些欢喜,自是想着和他多喝几杯。
慕容策看着酒水渐满,未动筷,不动杯,道你同你师父可是常常喝酒?
没有。每逢过节之时才会让我喝上一杯,平日里喝酒也只能看着。玉清风一边放下酒壶,有些贪杯的嗅着淡酒,心下放下了那些私事真言相告。
慕容策看了一眼玉清风那醉迷的样子,若非心知他是男子恐得认他为偷喝酒水的女子。摩擦着酒杯沿,道为何?
说我年小。玉清风一手置于桌上,一手撑着桌沿端着酒杯在鼻边晃悠,双眸浅垂,回话也没多想。
慕容策宛似可笑的笑了一下,只是刹那的有些无奈,端起酒杯饮下半杯。天未暖,酒暖暖不了人心,道天帝樽前甘露浆,蘭偌半腰少年狂。一古佳话成流芳,枯枝无花徒悲伤。年少不识酒中味,夜夜思量空腹肠。今朝有酒且尽欢,莫使满杯冷青华。
慕容策刚刚开口,玉清风就睁开了眸子看着他,一杯酒缓缓放下。第一句完全和自己没关系,似乎说着自己,不过,那般说也不为过。他的样子与那天帝确实像,剩下的话说尽了自己的心。不由一笑,道看来我此次没帮错你。
慕容策不笑不语。
半壶酒饮后,玉清风的脸变开始浮现红晕,倒是慕容策一片淡然,没什么变化。桌上的菜除了花生米,另一盘菜倒是未动过。
我去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