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琪儿你不进去吗?听得琪儿的一番话,但看她并无进去之意。
怜湘姑娘请的是你,未让琪儿进去。姑娘你进去便是,琪儿去为你准备点饭食。你今日刚来,妈妈也不让你立刻待客,你且早早休息。
站在门外,玉清风细心听着琪儿的话,毫无半点不耐。
那替冰尘谢谢老板娘的好意。我这就进去,你去做你的吧!
琪儿点点头,便敲门通知里面的怜湘,待里面之人回应了方才离去。
玉清风进入之时,正瞧见梳妆台前坐着一位浅色紫衣的姑娘,一头长发被一根白色玉簪随意的挽起了一点。估计是在梳妆。
怜湘姑娘此刻梳妆是准备歇息吗?
怜湘对着铜镜,手持檀木梳缓缓梳着长发。知道所叫之人来了也未停下,只道冰尘姑娘你可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赏我薄面来见呢?愁着以为你不来便梳妆准备待客了呢?
玉清风手持白绢掩面而笑道方才特意换了一件衣裳,所以耽搁了一点,还请姑娘莫怪。
怜湘轻轻一下,看了看铜镜里的妆容,方才放下木梳,缓缓起身。含着笑便回了身,见玉清风一身浅蓝交叠襦裙,双鬓几缕青丝直泻腰间,小小蛱蝶云鬓发系着两条白色流苏。这张脸虽不是第一次见,却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心中不免惊讶。
今日远处望你,便见你面容再是难寻。此刻如今看你,倒是多了几分美貌。看来林公子的话说的一点都不假。怜湘迈着碎步移向桌旁。
玉清风跟着过去,听她之言也不在意,倒是那林公子有所疑惑。道不知说了什么?
怜湘做了一个请饰,便相对坐下了。
琴瑟难奏,诗词难赋,笔墨难画。这三句话虽简单却是十分的恰当。
玉清风轻笑道冰尘不敢担此谬赞,这三句说姑娘倒是十分的贴切。
怜湘看着玉清风的脸,粉黛几乎是没有的,此般的妆容都能衬得这人如此仙脱,此人绝非下人那么简单吧!
哦!冰尘不必夸我。我与你说说事便出去了。
请姑娘告知。
今日你刚来,下午便带你去那隔间,你可看懂了?
玉清风微惊,怜湘题的那隔间估计就是琪儿下午带他去的地方。里面的东西的确看到了,但是,看懂却是没有。那番情景怎么让人入眼?
冰尘已略知一二。日后,还请怜湘姑娘多多指教。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玉清风这话在怜湘耳里却是在嘲讽一般落到了心上。怜湘阴着眸子看着玉清风,笑道冰姑娘初涉此事,请教是自然的。现在,我得去艳妈妈房间。
玉清风并没有听出这话里的不和之意,只是以为怜湘着急着要去找老板娘,便也不多留。起身道别便离去了。
路过二楼的楼道,玉清风侧头看了去,下面的人早已不再是早晨来时那般比较少。姑娘们个个都十分的热情,那些风客们自是闹的很欢,为了避免惹出事端,玉清风半掩着面停留了一会儿才离去。虽然有人疑惑的看了过来,却只是看了看便离去了。
浣烛和壁沫到底去哪里了?已经离开客栈了。难道是慕容策把他们支开了,以此断我后路。食过饭食后,玉清风便要求琪儿带着他去后院走走。闲暇之余便记起了今日月红雪的话,心里担忧却又不便直接离开。这慕容策消失了一天,也无从打听此话的虚实。
姑娘,可是有何心事?一旁的琪儿见玉清风一脸的愁容,便担忧的问道。
玉清风摇摇头,说我们回去吧!
玉清风不愿意多说,琪儿自是不会多问,笑笑便带着玉清风回了房间。
姑娘,你先歇息。你的房间里前面甚远,不会有人打扰到你的。我来为你卸妆吧!说完,琪儿便准备着过去替玉清风梳妆。
玉清风摇头,说你去准备一点热水便好,我自己来梳妆。
琪儿无奈的耸肩,问那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