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乔觉闻言一笑,因借着酒意伸手扯住了飞天笑道:如何还叫我老爷?飞天见了脸上一红,又不好与他吃醉了的人一般见识,只得低了头道:那你又当如何?若是叫师兄原也使得,只是这般改来改去的,万一哪天叫错了,给志新和巫家妹妹听了,只怕心里倒要疑惑起来,不如叫老爷,显得又庄重又体面的不好么?
金乔觉闻言蹙起眉头道:叫哥哥也使得。飞天闻言臊得满面通红,又不好与他撕扯起来,唯恐对面小书房里志新听见,只得低声道:我的哥儿,你却别来勒掯我了,如今正商议正经事呢
那金乔觉给飞天这样一唤,身子都酥了半边,因点头笑道:你有什么正经事何妨对我说起。飞天闻言点了点头道:我今儿跟巫家妹子做了一回针线,因听她言语之间,多有打听起本县那一位相公老爷来,心里倒像是愿意的,既然那边儿也有意,为什么不促成这段好姻缘,也是咱们家行善积德的好事。
金乔觉闻言笑道:既然这巫家妹子也有意,这件事情就更好办了,明儿我借故走开时,你只将咱们的意思说与她知道,两边一谈妥,咱们家就可以将她发嫁了。
飞天闻言点头道:这样最好,只是不知,这位相公老爷家里可有大娘子?我见他也应是快要而立之年的模样,只怕家中已经有了当家奶奶也未可知,如今你只说叫巫家妹子过门儿,也不知道打听打听,他家里几房姬妾,有了几个哥儿了。
金乔觉听闻此言,倒是酒醒了一半,因有些埋怨自己办事不牢,点点头道:都是我今儿贪杯误事飞天见他有些自责起来,因柔声安慰道:这也怨不得你,到底不曾在脂粉队里混过的,哪里知道这些深情底理的,明儿见了酆大先生,好生将此事打听清楚了,若说他家中有了大娘子,只怕这亲事还做得
金乔觉闻言却是不解道:这如何说起,难道这巫家妹子甘愿做小么?飞天闻言摇头道:哪有女子心甘情愿做小的只是说句不怕你恼的话,你这位世姐妹虽然迫于无奈,到底走过些外路的,这样闺房私事,夫妻之间如何瞒得住,若是将来过了门儿,方知不是黄花闺女,岂不是咱们家也要跟着吃了挂落,我倒没什么,只怕你在衙门里不好做人呢。如今若是进去做了姨太太,贞洁一事倒不值什么,左右好些大户人家讨在房里的奶奶们,很有些都是唱曲的姐儿出身,将来生下一男半女,照样也是主子奶奶,并没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那金乔觉因听了飞天言语之中有那担心自己的一两句体己话,早已忍耐不得,因伸手拉了他在身边道:难为你还想着我。飞天见状,知道是他误会了,只是此番借着酒意,又与他说不清爽,只得口中支吾着道:这是怎么说,你原是我掌门师兄,我待你的心自然与对待志新也是一样的,如今既然商议定了,你也累了一天,让我服侍你梳洗睡下罢。
金乔觉听闻此言,心中迷迷茫茫,又不知哪里不妥,倒也确实有些倦意的,因点头笑道:今儿原是高兴多吃了两杯,此番酒劲上来,倒有些头晕,就劳动娘子玉体为我周延一番了。
飞天闻言方才松了一口气,因服侍他师兄梳洗已毕,换了寝衣,扶到内间榻上安置了,听他兀自口齿**,不知说些什么,无非这些年来对自己的恋慕之情牵挂之意,因听得脸色绯红,只得搭讪着出来,一面打下帘子,依旧往外间春凳之上安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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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回
琚付之惊艳新妇,姒飞天探访金兰
次日天明,飞天因打发了金乔觉与志新父子两个出了门,心中寻思着将话旁敲侧击的问问巫俏心中意思,因整治了两碗菜,一碟子点心,同着志新用过的参茶,沏出三遍颜色,端到那巫俏房中。
进了外间,但见巫俏春睡未醒,只得复又出来,一面在金乔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