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见状疑惑道:怎的?金乔觉见状摇头一笑道:这事端的腌臜,连我久在公门,也有些见之色变,姒娘子金玉一般的人,只怕说出来腌臜了你。
飞天闻言摇头一笑道:你只管说了无妨,我并不怕的。金乔觉听闻心上人这一笑,当真如沐春风一般,虽然因有轻纱遮面不见如花笑靥,心中到底蜜意起来,因点头道:这也使得,若是唬着了,你便对我说起,我就不再赘述。飞天因点点头催他快讲,那金乔觉因继续说道:只是那尸身给人活活劈开之后,虽然五脏六腑散落一地,两半尸身倒是复又给人缝合起来,针脚细密一如闺中女子一般,仵作验尸之时,起先竟不曾发觉太爷尸身有个不妥,只因满地脏器,方知太爷的尸身是为两半,因将剪子剪开之后,却见五内中空,内中却暗藏一股红潮。
姒飞天闻言奇道:何谓红潮?莫不是那县太爷的心血么?金乔觉闻言有些变色道:竟不是,起先不过喷涌而出,后来竟缓缓蔓延散布,敢情竟是一团血色的飞虫,两个验尸的仵作首当其冲,给那一团红潮围住,不出片刻,便给吃成了一堆白骨。
姒飞天闻言果然觉得一阵腌臜之意,只是方才自己已经再三表明自己并不害怕,如今却不愿意示弱与人前,只得勉强忍住恶心之意,因点头道:那凶犯的意思,因知道时候一定有六扇门的人前来验尸,是以暗藏祸端。金乔觉点头道:正是,只是谁也未曾想到这凶犯这般狠毒,方才放松了戒备,倒折损了两位能员。
姒飞天闻言点头道:瓦罐终须井口破,大将难免阵前亡,既然投身六扇门中,这也是常有的事。因说着,倒把金乔觉看了两眼,似有安慰之意,金乔觉见状,心下一暖,因报以一笑道:姒娘子说的是,咱们这一行若没有妻儿倒也罢了,若是娶妻生子还要过这刀头舔血求取功名的事情,倒是有些没担当了。
姒飞天听闻此言,倒有些触动了自己的心事,因低了头也不接他的话茬,金乔觉见状,还道是自己冒然提起娶妻生子之事,冲撞了飞天,因也脸上一红,连忙岔开话头道:论理这县太爷的死法倒也算是离奇了,只是这十几人之中,竟各各都有些讲究,端的叫人震惊叹息。
姒飞天闻言连忙问道:不知还有什么路数呢?金乔觉因点头道:那大房奶奶你可曾风闻些轶事呢?飞天点头道:前儿听他家派来的那个婆子说,怕是只剩一口气,眼见就要撒手的,这话可真么?金乔觉闻言道:怎么不真,只是此番倒真算是入土为安了。
飞天闻言好奇道:怎么又叫做入土为安呢?金乔觉道:因在院中处置了太爷尸首,又折损了两个仵作,正闹着,却听得大房之中隐有微弱敲击之声,我们因十分疑惑,遂进入内间查看,却是亘古未有的奇景呢,但见那大房夫人横卧在床上,身上竟生出一层山石来?
飞天闻言大惊道:人的身上如何生出山石来呢?金乔觉点头道:正是呢,我们进去之时,原不知那就是大房奶奶,因听得那巨石之中隐有敲击之声,便上前查看,只是方才吃过太爷尸身的暗亏了,此番我便嘱咐衙役们不可造次,因上前查探一番,并不见大房奶奶的踪迹,但听得那石中敲击之声甚急,便猜测人竟被困在内中,摸索门路之际,却见石中尚且未曾全面封闭,那大房奶奶的一只手还露在外头,狠命挣扎着,那敲击之声原是奶奶手上的玉镯与岩石撞击之声。
姒飞天闻言,却是身上打个寒颤,因蹙眉猜测道:敢情这大房奶奶,竟是给人活埋在那山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