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希望的。回复地很快。
你很不喜欢白羡这孩子么?他突然问。
当然不是。为什么这么想?
林晚风盯着对方看了一下,摇头道:算了。
但邬梅总好像坐立难安似的,一直话唠的人,今天这一刻像是被掐住了某个阀门,哪里流不顺畅一样,吞吞吐吐:林子,
林晚风倒被对方的模样给逗笑了: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乍得了自由,不似笼中鸟,反倒似久困兽,不知如何是好了吗?
邬梅被他取笑地怪不好意思,撇撇嘴别开头去。
这样吧,等我晚间回来了,备下小菜,你过来小酌一番,当作替你庆贺,如何?
真的?原本仿似想说别的什么,听他这一邀,立时抬起头来,又惊又喜,把话又咽回去了。
当然是真的,这还有做不得数的吗。平日里和白羡处惯了,他波澜不惊,白羡则是个表情甚微的闷葫芦,这会子见了这等言行都狂呼的邬梅,生生被逗乐了几回。
唉,林子,你真的不会怪我吗?两人又相对坐了一会儿,终于邬梅还是说出来了,声音压得低低的。
林晚风默了默,心里倒替对方松了口气,道:不怪。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