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算起来仍是在坐牢,牢房多大也不能像逛花园般自在。顿了顿,我上回见到老将军,他看上去肤色白了许多,脾气跟以前一样耿直,还有力气叫骂,想必过得并不算坏。
林晚风看见白羡的眼光一时悠远了,想来是去想象父亲叫骂的样子去了,一时间竟然觉得挺有趣。目光又一挪看向啜了口茶水的睿王。这个人,谈起天来还真是令人如沐春风:声音温软,语调舒服,挑人爱听的说,也不会冷场,就算是一些难以启齿的晦涩内容,被这人一说,也仿佛都能接受了一般。说话到现在,不用担心这个安抚的句子,不用刻意留心也能注意到出现了好几回。偏偏从这人的口说出,还真能抚慰人心。
林晚风暗想,自己大约知道,上头那个,为何差遣这一位来了。
至于你其他的家人,子慕
白羡一怔,是因紧张,而林晚风一怔,是因那个称呼。他随即反应过来,子慕是白羡表字,作为长辈喊这个本就合情合理,但他就是觉得怪怪的,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可能一路行走的条件委实不好,病了几个,也折损了几个,听到这里白羡的眉头简直已经纠成了疙瘩,不过,白夫人听说没什么事,你不必过于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