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却听到师父回来的消息,一瞬间自己竟然像个回到母亲怀里的婴孩,满心满意的喜悦,简直快要溢出来。自己捧着易经,半日了竟一笔一画都没有看进去,所有注意力全放在门口。真等到那人进来,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很担心你,我很想你,我很不愿意你离开......无数告白在脑海中划过,斟酌良久,终究只是淡淡一句:你回家了。
这些纠结李修一才不知道,毫无形象的趴在桌上:无趣,可真无趣。一点作师父的快感都没有。
藏玉掩饰好小心和期待,装作不经意般问:接下来还要出去吗?
哎,破小孩,你该不是这么希望我走吧。
藏玉把头埋进书中,小声道:没有。
李修一好奇上前:咳,作为师父,我是不是应该督促下你的学业。整天把师父的权利挂在嘴边,这人倒是才想起师父的义务。
倒正巧白露从外面端着几碟小点心进来,闻话调侃道:算了吧,别丢人现眼了。
又转过身唤藏玉:上次看你爱吃红豆山药糕,特地又让厨房给你做了些。你倒是歇歇,可别累坏了身子,咱们又不急在一时。
李修一捏捏鼻子,这白露是学了变脸吧,诶诶,差别待遇可别这么明显。
当年自己与白露的关系,概括起来也就两个词:告状与挨罚。从来没见过白露对自己这么清风拂面,温柔贴心过。
李藏玉的存在不入规定之内,因此还不能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