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见他脚步不曾稍停,忙深运一口气:当日全是误会报复之说全是欺敌给你的纸条上原有暗号说明没想到被那竖子烧黄了不信你看!便把事出之后一直珍而重之带在怀中的锦囊解开,拿出那信纸来,虽然烧黄了找明亮地方还是能细细辨认出来我这儿备有水晶透镜
喻怀仁却不接东西,一味地走。
宁衍宗忙道:怀仁你且先看了物证再定我的罪
不必。
这一声冷然回话击得宁衍宗脑子里一阵发白,却也震出一番清醒。他苦笑一声,再开口时已没有了那番急切:怀仁,《道德经》说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可知万事万物,表里常是极端,你果真要取伪去真了?依你的聪明才智,难道就看不出那出戏的破绽吗?
这句话虽用得牵强,却也是宁衍宗最大诚意。他以儒家典籍入学,爱法家,便是名家、杂家、纵横家也读来打发时间,偏生对道家无甚兴趣。这《道德经》久远前只粗略读过,近日才拿来恶补,倒也读出一番滋味,融会贯通还需时日。这时候硬搬出一句来,自然是要投喻怀仁所好。
果然喻怀仁停下脚步来,看他一眼,说道:自然看出了。
宁衍宗本已打算再接再厉,忽听这天外一句,几乎呛了一口,忙抓着他袖子问:当真?
若你诚心对我不利,自然不会恢复我内力。
宁衍宗大笑三声:是极是极!我怕你在姓商的那里吃亏,悄悄给你服了解药。怀仁冰雪聪明,我这点心思自然逃不过你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