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都是我不好。哽咽的声音颤抖着,泪水一如七年前的那一夜一样汨汨不绝,扑入久违的父亲坚实的胸膛,他觉得温暖就是应该这般才是。
傻孩子,哭什么,听闻你救得一位女子,现在何处啊?
她在亭轩住着,是个可怜的人,父亲莫要赶他走。带着央求于水学起了对赵练一般的撒娇情态。
赵练已与我言明,权且让她在府上住下吧。只是赵练今日向我自荐去前线建功,我也未多想便先应承下来了,只是从普通的士兵做起必然会有些难捱,也就开春后之事了,你们也好好道个别。
哦,那我也该好好为他践行,毕竟七年的主仆关系。略有所思,甚至可能更多的是震惊,不过细细一想也难怪赵练想要离开,自小一身武艺的他,一腔热血怎可能一直屈就于一个小小的侍从呢。
回去之时仍见赵练徘徊在横院门外,此时四目相接似乎无法再有任何避忌的余地,与其二人皆尴尬收场,倒不如大方地送他离去。
练,吃饭了吗?于水如此客气的问话实在出乎赵练的意料。
未曾吃过开口竟然不知该说何事。
去院内吧,我遣韵儿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