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寻不到,只得在大树之下将就一夜,只是刚刚痊愈的赵练是否能经受得住春时的寒气呢,眉头紧皱,生起柴火为他取暖,竟忘了臂上的伤已经愈发脓溃,带来了蚀骨般的疼痛,一任汗水流淌着,嘴角不觉地扬起,若是今日不曾跟来,那这个整日活在锦衣玉食之中的人该如何应付这等光景呢,也怪他身边不曾带上一两个有能耐的,唯一一个随从也不得不待在山寨上养伤,似乎是两人的相依并肩,让这位本就童心未泯的大男孩痴痴地笑了起来,抬头正对上赵练揣测的目光,便羞怯地将头埋在胸前,平日大大咧咧的男子今日的儿女之态在火光摇曳的苍天之下显得那般吸引人,连赵练都看得发呆了,相顾无言,这夜两人心思各异,一个在进入梦境之时才倍感手臂的骨痛,一夜无眠。而另一人思及刚刚的失态以及于水的不见踪影,耽搁的时日让他不得不赶赴战场,责任与责任的交战又怎会有一番好梦。
珏,你无事吧。赵练起身之时便瞧见墨珏一脸苍白,满头大汗的模样,着实被吓得不轻。
没,没事,,我,我没事的,我们赶路吧。墨珏吃力地证明自己没有什么,努力站起来,却不甚再次瘫软下去,幸亏赵练身手敏捷,不曾让这位逞强的笨蛋摔个屁滚尿流。
我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