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你终于醒了,我等这一天有多久你知道吗?墨珏真的像孩子般地大哭起来,没有半点老大的样子,而眼泪背后似乎藏一抹更深的情绪,恰恰被赵练所捕捉,只是不曾道明。
赵练轻声说道:莫哭,我不是没死吗?停顿半日道,于水现在何处就全赖你帮忙了,我很累让我歇会儿吧。
在事实面前何人可以不低头呢,当日信誓旦旦地说终有一日你必会臣服于自己,而今日权且用他人的名义才换来他的苏醒,醒后所关怀的不是他的伤势也非自己的日日守候,而是一个本就无迹可循之人。笑自己也笑他,原来二人皆是痴儿,只是痴错了,也注定等错一生。
拖着已毫无半点力气的身体点头,强行走出房门,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无奈地倒地,守门之人慌忙中抱起墨珏直奔医馆。
黑色的也包围着死寂般的恐惧,午夜无风,屋前的枝桠却生出片刻的嘈杂,却不知所为何故。
大夫摇头:为何墨当家的病拖延至今,怕是诸多肩上的刀伤带的虽是小毒老夫可解,可适逢雨季炎症已严重至极会烙下病根啊。
墨珏缓缓抬起头道:无妨,不过小伤而已,这如今我尚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