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喝合卺酒,夫人是想为夫做别的什么?
那人眉眼间染上了笑意,几步走到桌边,抱着他坐了下来。
他将手中的酒盏递过去,然后,两人手挽着手,勉强全部喝了下去。
容浅夜还未搁下手上的酒杯,唇上便是贴上了一片柔软,一条灵蛇般灵活的舌将他嘴角流下的酒渍舔去。
等等。
怎么了?李未央满带疑惑地瞧着他,放在他腰间的手,有意无意地摩挲着。
我口渴了,也有些饿了,想吃些东西行不?
那人挑眉,回答得倒是爽利,好啊,你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的确该填填肚子了。
容浅夜急忙从他身上跳下来,寻了一处稍微远些的凳子坐了下来,拿起放在桌上的糕点就是胡乱地吃了起来。
有些事情,能拖一时,他就坚决要拖。
他在想,要不要,今晚干脆把李未央打晕算了,还是跟上次一样,故技重施?
边吃着手中的糕点,他边转着眼珠子想着脱身的计策。
夫人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