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儿现在何处?”权铭问。
“她现在应该在客房里,我去把她叫过来吧。”符笙说。
“那有劳了。”权铭道。
符笙一笑表示不必谢便起身出了待客厅,往权铃房里去了。
走在路上,符笙在心里忍不住想:
好啊,小铃铛!难怪这几日怎么问她她都不说家里的事,原来是怕他哥哥会把她抓回去啊。
转而符笙又想到权铃刚刚惊慌的样子,不觉又有点好笑。不知道等下小铃铛会不会说他出卖了她,毕竟她背着家里大老远跑过来是为了找他。
想着想着符笙就到了权铃房门口,符笙敲了敲门。
“小铃铛,快出来!”符笙在门口叫。
权铃打开一条门缝紧张的问:“符笙,我哥他还在吗?”
“出来吧,我带你去见他,你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符笙无奈道。
权铃打开门走出来:“你都知道了吧,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是怕我爹和我哥把我抓回去,我还没和你玩够呢。”说完委屈巴巴地眨着眼睛。
“。。。好了,我不怪你,你爹和你哥也是担心你,走吧,别让你哥等太久。”符笙叹气道。
果然还是一物降一物啊,越吟拿符笙没办法,同样的,符笙拿权铃也没办法。
权铭刚看到权铃走进来就焦急的冲过去把权铃上上下下看了一圈,看到她真的毫发无损才松了一口气。
虽说权铃这一路上都有他的人跟着,但没亲眼看到他还是放心不下;如今看到权铃安安稳稳的站在他面前,他才真的放下了心。正当权铭想要佯装生气训权铃几句的时候,乖巧的站在他面前的权铃却说话了:
“对不起,哥哥,”权铃说着抬头看了一眼权铭的脸色继续道:“是我错了,让爹和哥哥担心了。”
听到权铃这样说,权铭也佯装不起来了,抬手揉了揉她的头,轻轻笑着说:“你没事就好,下次可别这样吓哥哥了。”
“嗯,我以后出来一定告诉爹和哥哥,不再不打招呼就跑了。”权铃看到她哥哥担心的模样自责的说。
“好了,小铃铛也没事,又知错了,那这件事就到这里吧。”符笙看差不多了就插了句话,“都坐吧,别站着了。”
三人笑着坐下了。
“太谢谢你了,符笙。”权铭真诚地说道。
“权铭大哥你太客气了,且不说你在宸州那样周到的招待我,”符笙转头对着权铃:“我和小铃铛也是好朋友,对吧。”
权铃立马笑起来道:“嗯嗯!”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得感谢你一番才行。”权铭想了想道:“不若,我今晚在随云阁设席,同铃儿一起好好谢谢你。 ”
“如果权铭大哥一定要请我的话,埠凸阙大哥也叫上吧,人多也热闹些。”符笙想了一会儿道。
“宫阙也在浀州?!”权铭惊讶地问。
“嗯,宫阙大哥来浀州办事,现正在越哥哥的府上住着。”符笙道。
“那倒是极好,我稍后派人去请,今晚随云阁,大家不见不散。”权铭道。
“好,听权铭大哥你的。”符笙道。
权铭和符笙约好后就带着权铃离开了符家,去了他家玲珑绸缎庄在浀州的分部。
权铃其实还想在符家呆着,这样就能每天都看到符笙了,但权铭来了她就没有理由再留在符家不走了,只好跟着权铭走了。
权铭说要在随云阁设席,就立马去订了一间包厢,又派人去了越家下了请帖,做事还是一如既往地雷厉风行,干脆利落。
越吟和宫阙接到帖子的时候虽然有些吃惊,但很快也想通了原委,欣然赴约。
当晚随云阁。
权铭和权铃是一早就已经过去等着了,先把酒菜之类的安排好了,又叫了几个乐师在一旁等候,好为今晚的酒宴助兴。
第一个到的是符笙,他来了之后便和权铃两个人聊的起兴,连在符笙来后不久也到了的越吟和宫阕来了都不知道。
权铭招待着越吟和宫阙落好座便吩咐随云阁的侍从上菜和酒,一旁的乐师也奏起了乐,都是些清新淡雅的小调,既不会打扰了客人聊天,又可以调节席上的氛围。
随云阁越吟和符笙同他们那些酒肉朋友来过很多次,所以对这里十分熟悉,席上也就十分安然自如;而宫阙对这样的宴席早就身经百战习以为常了,也是十分的自在;加上权铭这酒场中的好手,把气氛也把控的恰到好处。时不时的符笙和权铃又闹出点笑话来,几人又本都是相熟,这一晚的气氛便更是十分的融洽热烈。
在说完各种闲话趣事之后,喝的有些微醺的符笙问起了越吟那晚越府遭贼的事。
“越哥哥,听说几日前你家糟了贼?”符笙问。
“嗯,就是在我们刚回来的那一晚,有人潜了进来。”越吟道。
“听说那贼不伤人,也不盗物,甚是奇怪。”符笙又问。
“你倒是听的蛮清楚。”越吟笑着对符笙说:“确实奇怪。”
“这可是越哥哥你家的事啊,我怎么能不上心。”符笙一脸急切,“可惜没抓到,也不知道他是想干什么,抓到了的话我真想打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