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就像小时候的那场奔跑,有种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的感觉。也许我现在明白是什么回事儿了,身边三个人,一个等于空气,一个不可靠、一个对我虎视眈眈。我急了,我现在必须自己想办法赶紧脱身。酒精麻痹着神经,感觉自己已经处于漂浮状态,他们说话的声音离得很远,好像在另一个世界似的。
王哥、我给刘总打工、也是给自己打工、我知道公司有事需要您帮忙,您说吧,我喝多少,您就满意了?我还从来没这么相信过自己。
呵呵,那好吧。姓王的终于露出半截儿尾巴,放下放着菜的勺子,拿来还剩大半50多度的茅台,往他小酒盅里倒了一点,剩下的全部递到我面前,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表情,用笑这个字,我觉得很对不起仓颉。
小明陪王哥喝最后一杯,干了,王哥什么都答应你。说着他干了自己那一小盅,看着我,意思是轮到你了。
我瞟了一眼姓刘的,他面无表情,既不是怂恿我喝,也不是担心我,让我别喝,是真正的面无表情地盯着我。
望着眼前这瓶好几千块的酒,晕眩中盘算着就这样喝下去会不会酒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