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安安静静的吃完了饭,把余波和钟耀月送到了楼下,我和郑乐正要走,余波说:等我。说着牵着钟耀月往楼上走。
我和郑乐来回走了几步,我蹲在路灯下,用树枝无意识在地上划着,忽的看到一只蚂蚁搬着个白色东西慢慢的爬着,我用棍子挡在它前面,它绕过去继续爬,我又挡,它又绕。我无意识的用手一次次拨弄棍子,给它设置障碍,看着它坚韧不拔地继续向前走。忽然郑乐走到我面前:你在干嘛。
我抬头看他:你踩到了。
郑乐连忙退了几步:什么?
蚂蚁。
我把头凑过去一看,那只蚂蚁已经死了,被那个白色东西压死的,如果它没搬那东西,也许郑乐脚下的缝隙根本压不死它。
过了一会儿,余波果然又下来了。他说:走吧。抬步往那个废弃工地走去。我和郑乐跟在身后。
走到那个工地,一眼望去,没有人也没有灯,只有月亮的淡淡清辉,投在这寂寞的废墟上。
我想起了以前我们在这嬉笑玩闹的日子:四个傻了吧唧的少年,隔三差五来到这里,背着月光,晃荡着腿坐在高高的水泥管上,在这个被城市遗忘的角落,见证着这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