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迷惑住了,不想就此闹僵,也不想白忙一场,于是一番挣扎后还是软了口气。
“好,那我不过是尽一个朋友的心意关心一下你,就算你不愿意,但给我个好脸总成不?”
纪悄眨了眨眼,还是那副表情,崔冲被他这么瞪着胸口就像有猫在挠一样,不由又管不住爪子想去拉纪悄的手,就在这时,一股大力忽然出现,拽住纪悄的臂膀将他用力往后一扯,直接把他拉离了崔冲几米的距离。
纪悄吓了一跳,回头就看见脑袋上阎澄那一副阴鸷的脸色。
阎澄旁若无人地抱着纪悄的腰把他牢牢地扣在怀里,看向崔冲的视线充满了难言的煞气和对怀中人的占有欲。
他到底出身非凡,自小到大养出来的气质不是崔冲这样的孩子可以比的,眼下妒意攻心火力全开的确一下子把崔冲给惊到了,半晌都没开口,连解释的话也说不出。
还是纪悄,他并没有醉,只是反应没有平时那么快而已,在微微愣神后,立时要去拍开阎澄的手,阎澄却纹丝不动,只把手臂从纪悄的腰上放下改而捏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挣动。
纪悄压着声音,“放开……”
阎澄不理,在把崔冲看得彻底没了气焰后,阎澄警告道,“再让我看见一次,你就等着死吧。”
崔冲自然不服,可他卯足了气力想还口时,阎澄拉着纪悄转身走了,留下一个戾气十足的背影。
纪悄也只在一开始反抗了下,之后便十分安静地任阎澄一路牵回了家里,进了卧室,阎澄一下将纪悄甩到了床上,冷冷地看着他。
他当然不会怀疑纪悄和崔冲有染,哪怕姓崔的有这个心思,纪悄也不会有,阎澄这点信心还是有的,只是他不能忍受纪悄又骗自己,而且是在这样的事上骗他。
“你不是说去学校吗?”怎么和那些人混到一起去了?纪悄以为自己不在家,却不想阎澄早就开始注意崔冲那丫的动向了,谁对纪悄有心,阎澄没办法不在意,此刻出口的话语气便带着十分的不客气。
纪悄只默默地看着对方,眼中神色一如既往,好像对于阎澄的质问不痛不痒,可是紧抿的唇线又泄露出他心内同样的不快。
阎澄被他这样的目光看得更加愤懑,明明他们各自都在努力,都想继续向着同一个目标前行,为什么就是这么难,为什么处处都要受制,处处都不如意,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人的心并没有因此而牵连得更紧密,阎澄反而有种纪悄在慢慢离他越来越远的错觉,而他快要没力气抓住他了。
不,不行!
自己所做的一切为了什么,所放弃的,所牺牲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眼前这个人,他没办法失去纪悄的,唯一不能失去的,也只有纪悄了!
阎澄想到此,心脏就像被只手狠狠地捏紧了一般,一俯身就将纪悄压倒在了床上,对着他的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那吻是从未有过的凶狠暴烈,三两下就把纪悄的唇给磕破了,尝到那腥甜的味道,阎澄并没有停下,继续蹂瓣,而纪悄在一瞬紧绷过后也没有拒绝,只任对方疯狂的刮扫着柔软的口|腔,那舌几乎抵到了他的喉咙口,让纪悄差点喘不过气来。
阎澄却不放过纪悄,迅速在他腰上摸了两把,解了皮带后,就连带着底|裤一起褪了下来,房间里没有开空调,十二月的天气已经非常湿冷,纪悄裸|裎的双腿立刻被暴露在寒气里冻得泛起了小疙瘩,阎澄拿出床头柜上的润拓了两下后就忍不住用早已趋势待发的部位插|了进去。
察觉到那被撕|裂的感觉,纪悄疼得五官都微微扭曲了,可他还是没有出声解释或者挣扎,只紧闭着嘴巴,承受着下身难捱的对待。
阎澄一边挺|近一边观察着纪悄的表情,见对方脸上的痛色他心里的滋味也只有自己明白,他很想向纪悄确认对方会不会离开自己,会不会先一步放弃退却,可是阎澄又不敢,而越是不敢他就越觉得自己懦弱,诚惶诚恐安不下心,他陷入了一种恶性循环里,好像怎么闯都没有出口一样,他只能将这种情绪经由如此的行为发泄出来,至少眼下自己是真实拥有纪悄的,他还没有离开自己。
他们彼此都已经习惯对方了,即便阎澄开头不够温柔,但慢慢地那种熟悉的感觉还是一点点占据了纪悄的身体,他憋不住的轻吟出声,而那隐忍克制又被逼无奈的声音自然让阎澄的理智线断的越发彻底。
他难得对纪悄失了轻重,一改往日激|情中也不忘时时注意对方情况的温柔,只知道凭着本能将纪悄完全的占有,纪悄从一开始的闭口不语,到后来轻声着拒绝,再到后来说不出话,阎澄都没放过他,等到他惊觉回神时,纪悄早已失去了意识。
……
第二天,纪悄睁开眼的十几秒中,脑子还是混沌一片,有点分不清自己在哪儿,直到枕头边不停声嘶力竭地铃声才把他远去的神智给拉回笼内。
他才一抬手就又重重地回落下去,歇了片刻,咬咬牙,才勉强把手机拿了起来。
对方非常耐心,这铃声足足响了有五分钟,挂断又重播挂断又重播,那人也没有放弃。
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纪悄左右看了看,房内不见阎澄的人影,又仔细听了听,外面也没声儿,应该是不在,纪悄这才抖着手接通了电话。
一开始,对方并没有说话,纪悄也没切断,只不出声地等着,直到那头传来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