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尊您没事吧?”
褚翼和清芜都被他闹糊涂了,褚翼看着他疑惑的问道:
“本尊能有什么事?倒是你,南天门战况如何?”
沉礼一愣,看着魔尊回道:
“圣尊您还操心什么南天门,您有没有被那仙界的子正仙君伤到?”
褚翼越发疑惑,看了清芜一眼,清芜也是摸不着头脑。
“什么子正仙君,本尊倒是想和他痛快的打一场,可直到现在连他根毛都没看见,哪能被他伤到?”
沉礼更加吃惊,连忙问道:
“子正仙君没来吗?可他的徒弟薛翎分明说他师父出关了,正在北天门和圣尊您交手呢!”
褚翼总算稍微抓住了那么一点点沉礼的思想。
“等会儿,你说薛翎。”
“对,薛翎,他师父是子正仙君。”沉礼老实回道。
褚翼摆手示意他先闭嘴。
“我知道他师父是叶遥川,这不用你说,你和薛翎交手了?”
沉礼一愣,老实回他:“没有。”
褚翼看着沉礼,努力调整自己的脑子,好让他能跟上沉礼的思想。
清芜却忍不住了,声音清脆的问沉礼:
“你怎么和那薛翎碰上的?我记得南天门守将弱不可言,而且薛翎此次并没有参战,你这是打下南天门再回来的?还有,子正仙君出关是什么意思?”
沉礼一时被清芜问住,不知道先回答哪一个问题。
褚翼见状,拍拍沉礼的肩膀,示意他慢慢说,一件一件的说。
当下沉礼从他如何不甘不愿去南天门,如何遭到抵抗,如何损兵折将,到快要打进南天门如何碰到薛翎,薛翎如何深不可测,薛翎如何为他解说圣尊的意思,他如何感动于圣尊的爱护,如何火烧眉毛的往回赶……
等沉礼说完,褚翼和清芜都是久久愣住,两个人一时都是反应不过来。
久久,久久,久久,清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思绪;
“所以,你就信了那狐狸所说,就立马跑了回来?”
沉礼认真的点点头,清芜一时语塞,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隔了会儿终于是忍不住爆发出一声尖笑,伏倒在了桌子上花枝乱颤。
魔尊也终于被清芜笑回了神志,他看着沉礼,嘴角犹如得了癫痫,抽搐个不停。
清芜笑出了眼泪,笑得声音都变成了鸭叫,边笑边问褚翼:
“他为何……哈哈哈哈……为何哈哈哈……还是、还是这般蠢啊?”
褚翼也想知道,可他心里苦,这么蠢的人居然是他看中的,当下他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摆手让沉礼退下。
沉礼却不愿意,他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呢!
清芜看沉礼一脸疑惑,刚刚止住的笑声又如鸭叫般响起,沉礼又被她笑得一脸莫名其妙。
褚翼已经手撑着额头开始闭眼养神,和仙界打了两个多月他不觉得累,可和沉礼这么说了短短一刻的话,他就很累。
清芜看沉礼实在是蠢笨的可怜,忍不住拉过他坐下,细细为他解惑。
沉礼是越听越气愤,没听完就霍的站起来,大声说道:
“薛翎他居然敢骗我!”
“他为何不敢骗你?”
沉礼又被清芜问愣住了。他他他了半天也说不出下文来。
褚翼却忍不住了,挥手利索的赶了人,沉礼走时还是满脸气愤。
褚翼看沉礼走了,终于是长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