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近高低各不同啊。”
陈休渊也看了一下,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对于一个普通的十九岁男生的衣柜来说,这样的衣柜已经算是很整齐了。但一想想这里边放的是什么衣服,再想想曾经看到过的部队宿舍照片,陈休渊也就不得不承认,他这个“军官”的衣柜,确实是够寒碜的。
“我帮你放一次,你看一下。”赵恣文嘶嘶吸着凉气就要单膝跪下来,陈休渊要阻止,却被赵恣文凶狠的一瞪。无奈,陈休渊只能选择跑去拿板凳,又在板凳上垫了垫子。赵恣文坐下后,抬手就开始把衣服朝外拿。
陈休渊在一边也是认真观察,跟着赵恣文学,衣服还是那些衣服,也还是一件一件朝上摞,但摞起来后,感觉确实完全不一样了。整齐!笔挺!干练!空余出来的空间,也比刚才他码衣服的时候多得多了。
“然后下面是帽子。”赵恣文干脆也不站起来了,依旧坐在那开始整理各种各样的帽子,不过他首先就是把一个钢盔扔给了陈休渊,“愿意放哪放哪,这东西你八成是用不上的。”剩下的帽子他手脚麻利的朝衣柜里一码,一切ok!
当陈休渊站起来,把钢盔和放零碎的布包放在一块,接着又重新蹲下后,赵恣文已经开始整理鞋子了。同样有些鞋子陈休渊这样的是用不上的,那还是让它们继续乖乖的待在箱子里,但一些皮鞋和靴子却已经可以拿出来穿了。
使唤着陈休渊把他原本的旧鞋子也收拾过来,朝空出来的纸箱里一扔,新鞋子则朝鞋架上一放,这也ok。
至于杂物之类的,对于不在部队生活的人来说,其中的大多数并没有必要拿出来用,同样是依旧放在盒子里。
终于东西收拾完,两个人喘口气喝口水,赵恣文立刻躺回了床上。他的腰快断了,而且也确实又累又困了,所以一闭眼,赵恣文立刻就睡死了。
“boss,你刚才很帅。”他坐在床边,悄悄的在熟睡的赵恣文耳边说,虽然这么说有点怪,但刚才干活的赵恣文真的很帅,让陈休渊有一种,自己是西贝货,而赵恣文才是真正的军官的感觉。
回答陈休渊的自然只有赵恣文小小的呼噜声…
60、060快乐的两天...
“绝大多数的鬼,都已经没有理智,而只剩下本能了。它们会因为本能的惧怕,而躲得我远远的,担也因为本能,只需要一个眼神,它们就会成群结队的跑来自投罗网。——《我的日记》”
这两天,两个人的小日子过得很是轻松愉快。
闲暇时,赵恣文把警服一套套的拿出来给陈休渊讲,告诉他这些衣服什么时候,应该怎么穿。
至于非闲暇时,当然不是说两个人去上班了,而是赵恣文开始特训了。虽然在绝大多数普通人看来,就是陈休渊和赵恣文离开小区,到外边散步而已……
陈休渊从出生开始,就一直住在这里,根本没挪过地方。所以,到了今天,以他的家为中心,这整个小区以及周边地区干净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程度。大概这也是这个小区的人一个个都那么好欺负的原因之一——虽然大多数情况下,一个人基本的品行如何是早就已经确定了的,但绝对不能说鬼对人心没有影响……
所以,赵恣文在小区里,是几乎什么都看不见的。但是,一旦离开了陈休渊所辐射的这范围,周围的情况就渐渐不同了。
赵恣文需要掌握的,就是在面对外界的游魂野鬼,做到“视而不见”,这是最正确也最简单的应对方式。这说起来很简单,做起来可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结果就是陈休渊和狗狗玩接飞球玩得很开心……
陈休渊暗红色的光带,把无数因为赵恣文“媚眼”勾搭而来的杂鬼抽飞了出去,三只狗狗则兴奋又快乐的跑来跑去,跑来跑去……
陈休渊吃螃蟹的愿望也顺利达成,不过螃蟹不是他自己买来的,是童魏送来的,全都是活蹦乱跳的大闸蟹。
如果和赵恣文携手的二十年,都是这样快活的日子。那么,陈休渊觉得,那么可能一早醒来,这二十年就已经过去了——这大概是就是天上方一日地上已千年的现实版,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的……
第三天早晨,赵恣文一身西服革履,陈休渊穿着的是深蓝色警察春秋执勤制服。只不过,他的帽徽以及袖标能说明他是属于国安系统的。而这样穿着的陈休渊,虽然没有那天穿军礼服时,刺眼得能让人当场致盲,眼睛里除了他再无旁人,可也足够耀眼到让别人难以挪开视线了。
毕竟,原本陈休渊就是那么美好的一个人,大概因为,他一开始是好孩子,而陈爸爸又对他保护过度——或者是对别人保护过度?所以社交面太窄。紧接着,又是跑到蓝薄荷那种明珠蒙尘的地方上班,以至于竟然一直无人发现他的光彩……
可现在,他已经崭露头角了,赵恣文不敢相信,会有多少人拜倒在他的军裤\警裤下?
尤其是陈休渊笑起来的时候,让人觉得他不会那么难以亲近,也就更加的让人食指大动,口水横流……于是,赵恣文脸上越来越明显的郁闷,终于让陈休渊忍不住了:“boss,你怎么了?”
“真想用棉被把你罩起来,不让别人看见。陈休渊同志,不许沾花惹草啊,军婚可是受保护的。”赵恣文煞有介事的说。
陈休渊笑出了声来:“boss,我才想说这句话,如果你沾花惹草……我会把那些花花草草连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