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坐过去了,陈休渊得寸进尺的凑过来,先是脑袋搭在他肩膀上,接着就像小狗一样,鼻子在他脖子上嗅来嗅去,接着就从嗅变成了舔,并慢慢的从赵恣文的脖子,舔到下巴,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探进了赵恣文的裤子里,直接就朝下边去了。
“别!”赵恣文一把抓住陈休渊的手,距离上次他和陈休渊一快躺在这张病床上,可还不到一天时间,他现在腰还是麻的呢。更何况……陈休渊这动作明显暗示着他,并不是像上次那样,只用点“技巧”而已,他看来是要身体力行,“你忘了你还有重伤呢,你的腿……对了,你的腿!”
一提腿赵恣文想起来,陈休渊那条重伤的腿可是磕在地上了:“我去找大夫!”他站起来就要去叫护士,连呼叫铃都忘了。但却被陈休渊双臂一抱,压在床上了,“小陈,别胡闹。”
“boss……”陈休渊用体重压着赵恣文不让他动,自己手底下动了两下,把一条还带着浓重药味的纱布放在了赵恣文的头边。
“你怎么把纱布拆了?!”赵恣文眼睛瞪大了,火气顿时就上来了,怎么能为了一时的快活,就不顾自己的身体的?“你快把我放开!”
陈休渊不但没放他,反而拉着他是手,去摸自己的腿。赵恣文的手能清楚的摸到血痂以及药粉,而随着他的手触摸到那些它们,无论是血痂还是药粉就全都剥落了,赵恣文能摸到细致的皮肤……
“boss,我没事了。”
“这……你让我看看。”这次赵恣文要起来,陈休渊没拦着,而赵恣文看陈休渊的两条腿,果然,别说是恐怖的伤痕,就是半点伤疤都没有了,腿上的皮肤光溜溜的像是白煮蛋一样。
“吃饱了就没事了。我也算因祸得福,占了李蒹的大便宜。”陈休渊得意的笑着,就像是偷了腥的猫,“boss,现在可以了吧?”
“可以……才怪。”
“为什么?”
“你想让我死在床上啊?忘了你之前做的好事了?”把他折腾得都快射出血来了,“原本我应该回家睡觉去的,现在……”赵恣文打了个哈欠,不提还好,这么一说,他还真的有点坚持不住了,“你再朝里边躺一点。”知道陈休渊丁点事情都没有了,赵恣文对他也就不客气了,把陈休渊朝边上挤了两下,赵恣文就舒舒服服的躺下了,没两分钟,已经睡得熟了。
陈休渊左看右看,也面对着他,侧躺下了,没过多久,表面上看来,也和他一块睡着了……
两个人就这么睡到了第二天的同一时间,然后……然后,陈休渊就伤愈出院了——那位负责陈休渊的主治大夫,用一脸求知的目光看着负责的洛昶林。看得洛昶林汗流浃背,逃一样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医院。
不过他们还不能离开南边,还有许多的善后没有完成,虽然已经没陈休渊的事情了,但他也要留在这。而这样,赵恣文也就不需要把照片打印出来了,陈休渊从网上直接看就好了。
结果,陈休渊真的……很窝火,但是,有赵恣文在一边安慰,他总算能坚持工作。明明赵恣文才是受害者,现在这种情况,怎么看怎么像是……二次受害啊!
实际上陈休渊也并没在找人上花费太多的时间,更多的时间被他用来求安慰了。但到了这天下午,陈休渊也已经找到了挂坠的去向,但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被卖了。”陈休渊有些郁闷的说。
“卖了?”
“嗯。”
“具体的还不清楚,毕竟距离太远了。我们只能回去之后,再说了。”
110、110努力思考出来的休闲...
“我为什么要有爱好?我只要爱你,就足够了。——《我的日记》”
陈休渊以为回去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但无论是赵恣文,还是洛昶林都没给他一个明确的回答。
一直在这边呆了三天——真的是“呆”,完全没有陈休渊这个特别人员的事情了,洛昶林在第一天晚上的时候来了一趟,用一块暖玉把那位降头师的魂魄带走,就开始闹失踪。而按理说赵恣文也应该和陈休渊在一块的,但是第二天开始,他也开始白天出去,晚上回来了。
“boss,你出去干什么?”陈休渊能用自己的能力,把赵恣文看的清清楚楚,说得难听点,就是赵恣文上了几次厕所,他都能知道,但是,除了极端担心赵恣文安全的时候,陈休渊窥探了几次,其余,陈休渊从没在赵恣文身上,用过这样的能力。有好奇心,感到孤单,他也忍着,忍到赵恣文回来,有什么听他亲口说。
“家里的事,乱成一锅粥了。”赵恣文揉了揉陈休渊的脑袋,“如果具体的讲就是……”
“不用了,boss你讲了我大概也听不明白,但我大概明白是什么事了。两边已经开打了?”
“不至于用‘打’来形容,但也差不了多少了。正好我哥想要个人在这边帮他活动一下,其实也只是传点话而已,所以也只是这几天忙,过两天我就能在这边陪你了。”
别看赵恣文家的老爷子是红字辈的,他们家建国的时候,就已经崭露头角了,但实际上真要论,赵家也只能算是“新贵”,而且在新贵里还只是中等偏上而已,真要朝上数,那比他们强的就不知道还有多少了。
但是,赵家的实权占得很大,尤其是在北边的地方上,所以真论影响力,也就是比第一梯队的弱一点而已。并且,赵家的第二代正是年富力强的阶段,第三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