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似远山黛,眸若夜星辰,肤胜凝脂玉,身比千娇骨。
姬宁轻轻的捧起笼中之人的脸,“夜莺”的真面目这才完全显现在了灯光之下,平坦的胸脯,和身下的器官,昭示着这个拥有祸水颜色的美人是个男孩子。
在场之人无一不是见惯了风浪的老狐狸,也都尝过了人间的百色,但没有一个能把眼睛从夜莺身上挪开。
李文英对着自己的收藏品咽了咽口水,看到周围几个大家主失态的样子,心中更是得意。这么美丽的夜莺是他的,就算他们李家只能排第三,又怎么样?首长也不敢在他这儿明目张胆地抢人。
说起这夜莺的来历,还是李文英那素爱荒唐的小儿子从一个小县城得来的。当时夜莺被囚禁在一个地头蛇手里,想也知道,以一个小县城的地头蛇这样的货色,也保不住夜莺这种宝贝。机缘巧合之下,被李家的小儿子得了,捡见了个空。
李文英的儿子李善水将夜莺带回家里炫耀,没成想被他亲爹截了个胡,李小公子气的在家里好是一通闹,之前几日还闹着要和父亲决裂。
另一边李文英自从得了夜莺之后,稍有空闲,就一定要把人带在身边,到了现在更是一刻都离不得,连参加五个家族之间的会议都要将夜莺放在自己的身边才放心,就怕放在家里被他的小儿子闹出什么私奔的事。
王复今年已经56岁了,挺着个大肚子,头秃成了地中海。他在外面儿养了有七八个娇嫩的小姑娘,平日里只喜欢走水路,瞧不起那些个走旱路的人,嫌他们脏。今日他可算见识到,为什么有人他专挑这旱路走了。
王复平日里不是个禁欲的人,做人都做到他这种地步了,该享受时就得享受。这会儿子看见夜莺,□□里立即就有了反应,心里顿时起了要把这只美丽的鸟儿夺过来的心。其他几位的情况也都差不多,如今坐在元首之位的姬家大家长姬千石也是皱着眉头深深的看着。笼里的人。
汹涌着□□的沉默在一群位高权重的男人之间翻涌着。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张家的家主,张在山。他是五个家族中唯一一个带着眼镜的,也是书读的最多最好装模作样的,平日里不爱出头,不显山不露水,端的是一副斯文败类的好模版。
张在山笑着道:“李常委今天可是失策了,这么好的宝贝,连我看了都心动,常委就怕大家看了眼红,要抢你的小鸟?你瞧瞧人小姬,眼睛都看直了,现在还端着小鸟的脸不肯放手呢!”
李文英听了哈哈大笑:“这事儿可不劳张政委操心,自我得了这夜莺,就立马安排了一支40人的精英队伍专门保护它。现在这40人就在这酒店房间外严防死守,我不会让任何人从我手中抢走它。”
李文英说这句话的时候,特意瞧了瞧王复和姬千石:“我李家也不是好欺负的,小姬年轻气盛,头一次看见夜莺,把持不住也是可以理解,不过是隔着笼子摸了下脸,做长辈的还要和小辈计较不成吗?不过我这鸟儿可是上了笼子有主人的,旁人要是再想要做点别的,也得问我这个主人答不答应。”
李文英语气中的警告在座之人没有听不出来的。只有一直傻愣着的姬宁当做耳旁风。
姬宁是第一次看见“夜莺”,却一眼认出了他是谁。
把一个人真的放在心中,不论他变成了什么样子,就算是化成灰,也能认出来。
这不是谁的夜莺,这是他的夷光,他视若珍宝的夷光。
在短短一瞬的震惊和茫然之后,铺天盖地的怒火涌上他心头。
姬宁把笼中之人的脸抬起来,却没有看见他眼睛里的灵魂,现在关在笼子里的,是一只精致的木偶。姬宁因为太过分愤怒而说不出话,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