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用具当然是他必带的。既然时夜已经说了随自己怎么玩,而且看来对方也喜欢那么干,方天正自然就不客气了。他拿了副皮手铐就把时夜的双手固定在了床头,然后在对方的rǔ_tóu上和贞操带外的小球上都贴上了电震器。
quot;舒服吗?quot;方天正调着电流,看着时夜的身体慢慢被刺激得泛红。
quot;舒服。quot;时夜开始轻声呻吟,被分腿器分开的双腿不安地想合拢,无法得到抚慰的器官在贞操带里挣扎了起来,可是快感却源源不断地折磨着他。
quot;把嘴张口。quot;
方天正选了副口枷拿在手里,他喜欢听被压制后的呻吟声,那种无助的感觉听起来让人更能性致盎然。
时夜张开嘴,咬住了口枷,呻吟声立即因为受阻而变得更诱惑人。他半睁的眼里如今是一片混乱而渴求的神色,直到一根领带紧紧遮住了这疯狂的悸动目光。
真是尤物,方天正不由地想起了最初两人相见的那一晚,那时的时夜也是挣扎得这么动人。
他取出润滑剂涂抹到了手上,开始往对方的后穴里塞进手指。
很热也很紧,方天正把三手指留在对方后穴里,似乎有点得意忘形。他往里再顶了顶,时夜突然挣扎得更厉害了,呻吟声变得有些尖锐,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咽了起来。
看来是找到位置了,方天正很高兴,一把取了分腿器,拿个枕头往时夜腰下一垫,自己把身子一挺,就兴冲冲地开始往那个又热又紧的地方挤。
时夜此刻迫切地需求着更剧烈的刺激,他虽然看不见,也无法说话,可感到对方的分身顶过来的时候立即配合着分开腿,放松着后穴,让对方进入。
一举成功的方天正前所未有地感到快乐,他把分身擦着时夜柔软却紧窒的内壁开始了回旋似的摩擦和chōu_chā,一点点地往刚才发掘的敏感点顶了过去。他每用一下劲,身下的人就兴奋地晃动着腰索取,呻吟声也越来越放肆,方天正甚至看见了时夜因为无法闭嘴而顺着口枷留下的晶莹唾液,而这一切都是诱发他更疯狂做爱的因素。
相比方天正痛快淋漓的享受,时夜就显得痛苦和矛盾得多,一方面电震器和后穴的刺激都让他欲罢不能,可另一方面,那根贞操带却始终牢牢地禁锢着他,他想挺起分身畅快shè_jīng的愿望完全无法实现。
越到后来,这种痛苦就越明显,时夜扭动挣扎着身体,呻吟也开始变调。方天正忘乎所以地一边摇着身子,一边把电震器的电流又推大了些,电流猛增的一刹那,时夜隔着口枷突然惨叫了起来,身子近乎绝望地挣扎。
方天正恰好在那时射了。
等他回过神的急忙关了电源的时候,时夜仍扭动身体挣扎着,含混的口里重重地喘着气,而无法控制的唾液则不断地沿着嘴角流了出来,他跨间的贞操带顶端的开口处开始淌下白浊,这都是因为电流猛增而被逼迫着从尿道排出的jīng_yè。
quot;唔......quot;
时夜感到有一双手在轻轻按摩着自己的私处,然后是湿毛巾擦拭的感觉。
一定是方天正在为自己做善后工作,就象那晚一样。下身带着酸涨刺痛感的时夜此时安静了下来。他躺在床上,把已经酸软的大腿又往外分了分,只是在对方擦拭到敏感地带时才轻轻地哼一声。
等到时夜的分身慢慢地疲软下来之后,方天正才取下了勒在对方嘴里的口枷。
quot;对不起,刚才弄痛你了。quot;
quot;没关系。quot;时夜偏了偏头,唇角仍是不在意的笑,不过方天正知道时夜并不好过,所以他看这笑心里反倒是酸酸的。
一边伸手解了时夜手上的束缚,方天正一边替他拉掉了蒙在眼上的领带。
quot;我看你下面那东西得取拉,都磨破皮了。quot;
quot;看刑锋什么时候高兴吧,钥匙在他那儿。quot;时夜揉了揉有些酸痛的下巴,瞥着方天正一脸沉闷又微微笑了起来。quot;没事的,我习惯了。刑锋这几年的脾气越来越坏,我想也是我逼的吧。quot;
quot;刑锋?我不会放过他的。quot;方天正转过眼看着时夜,眼神坚定。
quot;你想对他做什么?quot;听方天正这么说了,时夜好像有点慌。
quot;做什么,我的职责就是专门抓黑社会,你说我做什么?现在他在道上这么嚣张,我不抓他抓谁?quot;
quot;抓我。我才是城东的老大,这儿的龙头。quot;时夜的脸色变得沉重起来,不象在开玩笑。可方天正看着他一脸沉重的样子,只是拿眼轻轻地瞥了瞥,又移开了目光。
quot;他都那么对你了,你还想护着他?从王骁死的时候算起,你已经十年没参与过黑帮的事了吧,所以,我不抓你。quot;方天正转眼;我要你帮我,抓他。quot;
quot;方警官,你搞错什么了吧,我们不过做过两次而已,你就叫我帮你搞我自己的帮派,搞我自己的手下,你真当我是白痴啊?quot;
时夜象听了个十分好笑的笑话那样,哈哈大笑了起来,冷冽的眼里透露出一股不屑和傲慢。
quot;你抓我倒是无所谓,可别想利用我。quot;
quot;就是因为你混黑帮,王骁才会死,如果你真地想赎罪,最好就是帮我端掉这祸害的根源。quot;
方天正不显惊慌地慢慢说,他仔细看着时夜的眼,果然,在他说出这番话后,那双冷冽的眼里有了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