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家到底是付家家事,曲氏我自是不怕,可宰相回来了,我哪还敢继续插手。”翟夕一撅嘴,“我说王爷,我是帮你媳妇,你怎么反而来埋怨我。今天是你媳妇气你又不是我得罪你了,你可不能舍不得骂媳妇就来欺负我。”
“岂敢,这锦官城里最是藏不住消息,真如翟大人所说,本王定要落一个因私废公喜怒无定的名声。”柏钧和食指在圆桌上轻敲着,“这下御史们可要高兴了。”
翟夕听这话越说越不对,收了一贯挂在脸上的嬉笑,“王爷此言何意?在下于朝堂上向来保持中立,自问没做过什么对不起王爷的事情。上次在下帮皇上拦了王爷去江宁的事,亦是觉得江宁守军牵涉其中王爷应当避嫌,并无私心。”
“只看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