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这事儿我们不提总会有人提,与其让别人卖好不如我们来做这个人情。”顾贤眯着眼睛,笑容里多了几分促狭意味,“依我儿看,你媳妇的冠礼当如何安排啊?”
柏钧和哪能听不出顾贤话里打趣的意思,只就事论事道:“父卿可是考校我?依儿子看,倒也不必请许多人来,付东楼到底是付家的儿子,付泽凯是一定要来的,这冠礼的主人也自然是他。(77)论身份爵位,无人能比父卿更尊贵,正宾自然该由父卿来担任。儿子愿做赞者,有司除了翟夕便挑付泽凯的另两个儿子就是。父卿您看如何?”
“区区宰相外室之子,也值得孤去做正宾你去做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