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炎教过我什么啊?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这几件事他可是一样都没帮过我,也好意思说是我的老师?”自从实验迷彩服那日柏钧和提及此事付东楼就去想对策了,要想与木炎划清界限,最好的办法就是从根本上剥夺木炎为人师的资格。上次打史朝义脸的《宝玺论》是付东楼自己写的,而这一次,付东楼觉得将韩愈的《师说》改一改化为己用最合适不过,他现在就等着木炎跳出来和他叫板呢。
“总归是委屈你了。与我在一起,想过平静日子怕是难了。”搂住付东楼,柏钧和忽然觉得最近格外想他。哪怕天天见,晚上还睡在一张床上,还是会想。
“我觉得我自打来到这个时空就和平静的日子告别了。”付东楼摊手一笑,“若是投生在平民百姓家,少不得要为生活奔波。投生在大户人家虽是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