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自己没有说梦话的习惯,没有在睡梦中叫出陆月歌的名字,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看你单身这么多年,还以为你无欲无求呢。”胖子抱着双臂瞄着农子剑的下-面坏笑道。
“滚!别tm乱说!老子行得很!”农子剑对他们比中指。
“赶紧把她拿下,真实的手感爽得和梦里非常不一样!”周常发和他传授经验。
“靠,跟别人完全没关系,你们别胡说,这对女生的名誉多不好。”
室友们同时切了一声,“看看,这就维护上了,行行,不说不说。”
“滚滚滚!”
三人嘻嘻哈哈地出门了,
“知道你害羞,我们先出去了。”
“赶紧起来洗内-裤吧,处-男~”
“哈哈哈!”
宿舍门关上,农子剑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梦境和真实的无数片段在脑子里搅成了一锅粥,脑袋疼,心里也莫名的难受。
掀开被子一看,裤子上有一大块深色的湿痕……那真实的梦境片段一直在脑海里萦绕,农子剑羞愧不已,虽说是六月告的白,但是,明明说了不能接受男人的自己,却在梦里把他这样那样……好像更可耻啊。
一想到那个梦,下-面好像又要起反应了,农子剑狠狠搓了几下自己红得发烫的耳朵,然后裹着被单跑到了卫生间里。
冰冷的水洒下来,农子剑却没能冷静多少,想到隐隐约约的某种可能,他一拳砸在墙壁上。
六月,我该拿你怎么办。
冲了差不多半小时的冷水,农子剑才焉焉地打开卫生间门口,一边心不在焉地用毛巾擦头发一边抬头,梦里梦的、扰乱自己心神的人赫然就站在眼前。
农子剑卡顿一般,几秒钟后才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干笑道,“你……怎么来了?”
“饭卡落在鄢烈这里了,我过来拿。”陆月歌说。
农子剑一看到他就本能地起条件反射,梦里的场景更加鲜活了,问完这句话后,他尴尬地想快速逃离现场,不想地板积水多,他脚下一滑,就要朝后摔倒。
“小心----”一旁的陆月歌赶紧伸手揽住他的腰,但是农子剑用劲太大,还绊到了他的脚,天旋地转之间,两人双双摔到地上。
陆月歌紧紧搂着农子剑,后脑勺“咚”的好大一声磕到了洗漱台边缘,高挺的鼻子也被农子剑坚硬的后脑勺磕到。
陆月歌鼻子一酸,生-理性的眼泪都出来了。
农子剑叠在陆月歌身上,除了屁-股和后脑勺有些疼,其他地方都毫发无损,他晕乎乎站起来,看到陆月歌一手捂着后脑勺一手捂着胯-间,低着头弯着腰好像很疼的模样。
农子剑的心提了起来,“六月!你怎么了,伤到哪里了?我看看,”他焦急地半跪在地上检查陆月歌的伤势,拨开他捂着后脑勺的手一看,被磕到的那处已经慢慢肿起一个大包,
“啊、肿了一个包,能起来吗、我带你去医务室……是不是很痛?”农子剑内疚得不行,都怪自己胡思乱想,也不看看脚下就摔了,他想要扶起陆月歌,陆月歌却起不来,声音很痛苦,“别……让我……缓缓……”
“我皮糙肉厚的摔就摔了----”农子剑急得手足无措,目光往下一移,啊、他为什么一直捂着下-面……刚才,摔倒的时候自己全程被他搂着……
这这这----我这是坐到他的jj了?!完了完了完了这这这我可赔不起啊啊啊啊----
“对不起对不起……”农子剑连连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