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陆月歌使了什么妖术,一阵冷风吹过,带走了不少雾气,两人的位置从宿舍的床上变成了青翠的竹林草地上,风吹过竹林发出沙沙的响声,又像是很多毒蛇聚在一起发出的嘶嘶声,诡异得很……
“办……什么事?”农子剑身体僵硬,冷汗直冒。
“办、你。”陆月歌轻笑着压到农子剑身上,阴冷的气息直扑他脸上,“谁让你老是拒绝我。”
“唔!”农子剑想起身逃跑,却发现自己全身不能动弹,只穿了球裤的下-面突然凉飕飕的,他垂眼一看----妈呀,压在自己身上的陆月歌赤果着身躯,上半身是人身,从腰际开始却是泛着银光的cu长蛇尾,又冰又腻,正紧紧缠-绕着自己的双腿。
农子剑差点没吓尿!
卧槽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陆月歌邪魅一笑,伸出红艳的舌舔了舔上唇,在农子剑僵硬恐惧的眼神中贴近他的脸,原本正常的舌头,竟然变成了蛇类细长分叉的红信子,还舔了-t他的脸。
农子剑真的觉得自己要吓尿了,他想要大声喊叫挣扎,陆月歌的食指竖在他嘴唇上,“嘘。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跟我在一起吧,我们一起在这里生活。”
说着,那冰凉的蛇身松开他的双腿,尾巴尖却画着圈慢慢爬上他的大腿-根,耳边邪恶的声音又响起,“今天就是我们的洞-房之日……让我们来生一窝活蹦乱跳的小蛇吧……”
我我我我我我我不要啊----
“急急如意令,妖怪吃我一拳----”农子剑在心里惊恐地大叫,他用力蹬着脚,终于使出全身的力气挣开身上的人,猛地起身。
喘着粗气放眼看去,昏暗的宿舍里,舍友们睡姿各异,鼾声大大小小此起披伏。
他赶紧下床,穿上拖鞋冲到卫生间放水,脑子渐渐清醒了,回想到刚才的梦境,他觉得既诡异又恶心。
卧槽,怎么会做那么奇葩猎奇的梦!
这梦好像有些熟悉……对了,暑假那时,他就梦见自己娶了个苗人新娘,新婚之夜,新娘却变成了陆月歌,然后陆月歌又变成了溶洞里的那只大蛇……
我靠!难道这预示了什么?以前从没做过跟男的那啥啥乱七八糟的梦,为什么去了一趟他们那里就做了这样的梦----难不成自己真的被下了什么蛊?
陆月歌今晚没回去,他睡在对面鄢烈的床上,走廊外面的灯光照到他沉静的脸上,他的皮肤跟梦里一样泛着浅浅的荧光,俊美而又神秘。
农子剑躺在床上看着他,六月啊六月,你是不是对我下了什么蛊,害得我天天都在想你的事情……你若是个女的,能有你这样的女朋友,我简直要高兴到死,偏偏你我都是男人,这要我怎么接受……
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农子剑突然觉得呼吸困难,好像有谁压在身上,靠,鬼压床吗……皱着眉头睁开眼睛,眼前赫然是陆月歌放大的脸!
卧槽怎么回事
农子剑的心脏砰砰直跳,他伸手用力推开对方。
两人的嘴唇只分开了几厘米,陆月歌半眯着眼睛笑了一下,然后捧着他的脸,趁他要开口说话的间隙,she-头就伸了进去。
----太荒谬了!自己不是在床上好好睡觉吗,怎么突然就跟他纠缠不清了……这是穿越到哪个异次元了?
农子剑又惊又羞,陆月歌狡猾灵活的she一直在纠缠着他,扭着头想躲避,却被陆月歌霸道地捏着下巴,惩罚似的轻咬了一口。
痛,这根本不是梦。
农子剑猛地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