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月歌二十五岁的时候,他也差不多二十七岁了,那时候父母肯定会催他找女朋友结婚,也差不多是该坦白的时候了。
陆月歌抱着他,“好,听你的。”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我爱你我懂你,而你也同样如此。
天气越来越炎热,这几天白天的温度升到了三十多度,陆月歌把薄被拆了准备拿去洗,农子剑把竹席卷起来拿去晾晒,一张黄色的符纸轻飘飘地飞了出来。
“咦,怎么有一张符?”农子剑把薄薄的黄色符纸捡了起来,上面画的东西他一个都看不懂。
陆月歌看了一下,虽然自家太婆是巫师,但是他并不懂这些,“应该是镇魂辟邪之类的符箓吧。”
家中有符箓并不奇怪,小儿受惊了,大人会去求一些符箓压在床板保平安,蒙仁峰还喝过符水呢。
陆月歌觉得有些奇怪,阿爸阿妈很久没回来了,这张符看着还挺新,应该不是他们放的,那是谁放的?
“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农子剑说,“茉茉之前去租房子,房租都交了,第二天换席子的时候下面也压着一张符纸,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她说吓得都想退房了。”
陆月歌蹲下来看了床板一下,倒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
蒙仁峰脚受伤从医院回来之后,太婆给他们一人画了一张符,让他们压到席子下面驱邪保平安,他们那时住蒙仁峰家的祖屋,搬回山上时并没有把那符纸一同拿上来。
陆月歌没多想,也许是阿妈什么时候给他求的吧,他担心农子剑睡在这符纸上不自在,就把这符给烧了。
农村符纸不算少见,两人只当这是一个小插曲,转身就把这事情给忘了。
同一时期,远在港市的高级疗养院里,一个穿着病服的中年男人坐在花园的长椅上晒太阳,他手里把玩着一块貔貅玉佩,保镖和护工一左一右侍候在他旁边。
一个医生躬身站在他前面,“罗先生,您的身体恢复得非常好,一般来说,只有少数身体素质特别好的年轻人才会恢复这么快,罗先生果然人中龙凤,宝刀未老!”
“我现在也觉得精神非常好,还要多谢赖主任高超的医术。”谦恭儒雅的中年男人心情非常好地笑道----此人正是一个月前在涯林路上出了车祸、陆月歌为之献血的伤者。
“哪里的话,确实是罗先生身体素质过人。”那医生拱了拱手,“要谢也该是我谢您,没有罗先生,哪里有我们健康平安的一家。”
“等师父出院了,赖主任可一定要赏光裴园一聚。”赵柒恭敬地说道。
待送走了赖主任,花园的那边盈盈走来一个黑裙女子,赵柒勾唇一笑,“师父,秋姐来看您了。”
蒙仁峰的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是还不能跑步,走路也不能走太长时间,只要不做剧烈运动基本不会有痛感。
他已经闲得够久了,现在终于好得差不多了,于是他又开始养起了鸭子,这次还多了一个帮手。
七月份学校开始放暑假,刚读高一的蓝靖来到黑山,和蒙仁峰说自己不读书了,要和他一起养鸭子。
他的成绩太差,根本不是块读书的料,家里情况也挺糟,阿爸好赌,阿妈在他小时候就跟别人跑了,家里老人年迈,还有弟弟妹妹在读初中,所以他决定不念书了,打算跟蒙仁峰一起养鸭子。
蒙仁峰的腿还没好全,他正缺一个帮手,当下就同意了,两人买了两千多只鸭苗,在黑山上游的一片沼泽地旁边支起了棚子,开始养起了鸭子。
黄豆收割完后紧接着就开始掰玉米,现在每一天都很繁忙,只要不下大雨,陆月歌都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