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子剑只穿了球裤和t恤,正趴在窗边看着外面黑漆漆的景色,侧脸的表情有些沉静,他很少会有这样的表情,不知道正在想什么。
陆月歌心里一跳,有隐约的不安,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对方,“子剑,在想什么?”
农子剑的手覆盖到他环着自己腰部的手上,鼻间是对方身上沐浴后好闻的气息,“没什么,就是觉得挺奇妙的,有点形容不出那种感觉,之前的几次都是来去匆匆,从现在开始,我们就要在一起生活了……”
不是短暂的几天半个月,而是一直一直在一起。
陆月歌抱紧了他。
“就,挺兴奋的,但是,也挺忐忑的。”农子剑把陆月歌柔顺的头发在手指上缠绕了几圈,“哎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那种感觉吧……”
“嗯,我知道的,刚去莨市的时候,我也差不多是这种感觉,”陆月歌把农子剑转到自己的前面亲了一口,“总会觉得有些不适应和不安……但是在认识你之后,就好多了。”
农子剑捧着他的脸开玩笑道,“我是害怕你什么时候腻了,让我捡包袱滚蛋怎么办----”
陆月歌轻轻含住他的嘴唇,“……怎么会腻呢,我从来没喜欢过别人,一直都只看着你……我以前做过好几次相同的梦,你不接受我,那我就把你绑回来关在这深山里,只能待在我身边,那里也去不了。”
“靠……思想很危险啊你……”农子剑咬了他的嘴唇一下,“不用绑,去哪里我都愿意和你在一起的。”
“想家人吗?”陆月歌问他。
“还好吧,又不是小孩儿了。”这个农子剑倒不是很在意,又不是去遥远的地方三年五载回不了家,他们这还没出省呢,一天的车程并不算很久。
为了和男朋友相守而辞掉工作来到这山里,确实好像有点对不起老妈……果然男人的劣根性都是差不多的,有了媳妇忘了娘。
“如果真的待不习惯的话,一定要跟我说,等峰哥好了我们就回莨市。”
这次轮到农子剑封住了陆月歌的嘴巴,“喂,别小瞧我啊,那次暑假我是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陆月歌紧紧抱着他,“我才是最忐忑的那个,你这么好,我幸福得好像在做梦一样……”
“傻子。”
“所以我们的想法其实是一样的,”陆月歌亲吻农子剑嘴角的小窝,“不用太患得患失,有问题就解决问题,有什么事情就好好商量,在哪里都可以,只要我们在一起。”
“没错……”两人一边拥吻着一边走到床边,农子剑把陆月歌压到了床上,“我们来庆祝一下吧。”
下午的时候他说陆月歌是急-色-鬼,其实他自己也是一样的,尝过了那滋味后,自己弄总是好像少了点什么,在莨市孤枕难眠的三个月里,很多个夜晚他都想得不行。
农子剑把背包里的润滑剂拿了出来,陆月歌被那黏腻的液体冰了一下,笑他,“你还从市里买了这东西来啊?”
“咳、必要的生活用品嘛。”
“买了几瓶?”
“两瓶大的……”农子剑挺不好意思的。
陆月歌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润滑剂套子软膏满满的,“我也在网上买了,今天刚去取回来的。”
“……”农子剑脸颊爆红。
食-色-性也,尤其是年轻人嘛,正常,正常。
太久没做,两人轮流来了一回,先仔仔细细地品尝了一遍对方的“蘑菇”,然后才耐心地进入正题。
农子剑先折腾了陆月歌一回,轮到陆月歌的时候他同样没有手下留情,狠狠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