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使自己强烈要个美女做秘书的---结果自己的上司找来的竟然是自己从小到大的梦魇!周易,女,年龄保密,不过比战国大一天罢了,就这一天,就这24小时,使战国从小生活在被奴隶的恶梦里----因为两人的父母不但是好朋友,更是----邻居。
幼儿园:
“阿国,听姐姐的话。”正舔着棒棒糖的战国点点头,乖小孩只要点头就好了,乖小孩有糖吃。
“周周,好好照顾弟弟。”周妈妈摸摸女儿乖巧的头。周周可爱的点点头,周妈妈放心得走了。
下一秒,“阿国,妈妈让你听我话对不对?”女孩慢慢的问,看着男孩手里的棒棒糖,口水---自己的吃完了,可是还想要喔---
“嗯。”战国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对方算计的对象,还傻傻得点头。
“拿这个我替你吃,小孩子吃多了牙不好。”说着就抢走了棒棒糖。
战国傻傻的-----你不也是---小孩子么?
“哇-------”
这只是开始,周周看着乖乖让自己欺负的站站,忽然明白了自己比他大一天是多大的优势,接着----
周周殷勤的给战战夹菜是因为夹的是周周最讨厌的胡萝卜;周周会把最喜欢的可以晒着太阳午休的床让给战战是因为那次她不小心尿床了,周周会-----周周会做的事一向是以利己为前提的。代替周周被老师骂不敢吃胡萝卜的是战国;代替周周被妈妈训斥这么大了还尿床的是战国;代替---还是战国---
周易这个死女人生下来是注定作奸商的!战国会学金融也是自以为学了凯恩斯就可以打败周周-----可事实证明,西方经济学是资本家写给被剥削的人看的,让他们深刻认识自己被剥削的多么厉害----资本家不是可以速成的,是---天生的----战国忽然觉得自己应该考虑学学马克思---
周周呢----当空姐去了,战国着实快乐了几年,可惜好景不长----3年前,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办公室的那天----
“战战---怎么办---人家怎么就是嫁不出去呢?你要养我啊----”周周冲他笑,笑得无害,战国的脸却白了----这女人,每当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就是想陷害人的时候----
回想了一下令自己痛恨了将近三十年的的孽缘,战国头疼的看着不知在想什么的老友,心想这下糟了---偏偏让最不该看到的人看到了----
战国使劲一挣,终于从美人----呸!臭男人的魔掌里逃了出来。整整衣服,尴尬的冲周易颔颔首,周易不怀好意的点了点头。等战国人影消失,那总挂在周易脸上的狡诘笑容忽然消失了----
“战国-----不是那种人。”忽然,那笑容又回来了。
“先生,这边请---”
电梯里的美人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战国----么?”声音轻的几不可闻。美人优雅的步出了电梯,迈开长腿,越过周易,径自向战国消失的走廊走去。
看着自己椅子上双腿交叠,双手优雅置于膝上的老友兼上司---齐乐,战国忽然觉得自己笑得很僵。
“这是怎么回事?”桌上是调令。
“你升了----从18楼升到顶层了-----”
“可是职务降了---还有---我怎么会去做秘书呢?娘娘腔的工作,我不干!”
“是我表弟他要求一位熟谙法语,英语的毕业的年龄不超过30的单身独居男性。”
“你也是呀。”战国冷静地指出这点,“而且还是亲戚。”
“他还要求对方长得一定要能看;具有亲和力,至少不讨人厌;具有一定的艺术修养,听古典乐不会睡觉,至少可以区别水墨画和油画----”齐乐谄媚的笑。“你长得不必我难看,看门的大妈和餐厅小妹都夸你比我有亲和力,我连小张家4岁儿子的画和毕加索的都分不出来---你比我合适----”
这是夸奖么?傻瓜才信!但平时坚决认为自己才是公司第一美男的臭屁家伙居然会小小的自认不如,一定有鬼!对方八成不好相处---忽然想到电梯里的男人------呸!想那个变态做什么!
“而且你的职务不变,只不过多兼一项职务而已----报酬很好的。”
“可----”战国还想说什么---
“我还没有和你算前天晚上的帐呢-----”齐乐的脸色忽然一变,嘴里的话也像从地底下疵出来的,战国忽然有种见到怨灵的感觉----
“那天晚上,我明明有打电话---要我表弟来接我,结果他没来,这也就罢了---可是你----你竟然!”齐乐不知怎的--脸红得不得了。
“我-----”战国的脸也红了:红里透着黑。想到那个耻辱的一夜,战国说话的底气有点不足。
“你居然丢下我一个人走了!害得我---害得我----”指着战国的鼻子,齐乐忽然再也说不下去。“算了。反正你害死我了---我杀了你都不为过,这是你欠我的,所以你得听我的。”
战国摸摸鼻子算是答应了,一提到那晚就浑身不舒服-----
“提醒你几句:我表弟的名字---雪莱.j.格莱斯勒,不要叫他雪莱,叫他j就好,那家伙有严重的洁癖,讨厌刺鼻的味道,讨厌女人---”忽然看到战国害怕的脸,叹口气,“放心,他也讨厌男人----”接下来长长一串讨厌使战国终于明白为什么齐乐为什么把他表弟扔给自己了----
“他有喜欢什么吗?”战国认真的问了一句。
思索----
思索----
思索----
“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