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素垂下了眼眸不说话，菲尔在心里叹气。楚墨怜什么都好，就是对着除了绯羽以外的人说话都不留情面，他们跟在他身边习惯了都不觉得有什么，像萧素这样的肯定是又怒又哀。不过楚墨怜是个绝对冷心冷情的人，在他眼中没用的人不值得同情，除非得到他的认同被当作自己人，不然别想看到他的好脸色。

“你不用介怀，如果我们有意羞辱你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了。这些天你日日都在广场上看比赛，这么做无非有两种可能。你想从众多对决里体悟些技巧，提升自己的修为，不过以你的天资应该不用。那么只能是想找一批天资不错的人培养自己的势力，只是你无法挑选那些战到最后的人，只能从那些落败的人中挑选，而且需要的人数也不少，所以才那么认真地看每一场对决，这个想法倒是和我们不谋而合。”

“你们怎么知道我每天都有去广场？”惊讶地看着菲尔，他之前就很奇怪他们究竟是怎么认出他的，如今只是更多的疑惑。

“你的面具换了气息还是一样的啊，很容易就知道是你嘛。”绯羽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