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栈焦急地等在下边儿,赶忙上去搀扶住男人。
大掌柜脸色有些发白,额头汗湿,虽然卧倒打枪不用跑路不用挪地方,可毕竟还是费心费力费神,血气不支。
小凤儿伸手抚了抚男人的胸膛:“怎样?”
“他奶奶的......没打中。”
“什么没打中?”
“狗日的姓柴的!!!没打中......”
大掌柜一脸郁闷和懊恼,打了这么多枪,就是最关键的那一枪,他娘的竟然歪了!
息栈贴心地揉一把男人的胸口,给这厮捋捋毛顺顺气:“没打中下次再打呗......我是问你怎样,还好么?没疼到伤?”
炮楼上,大掌柜垂眼抬枪,瞄准柴九的后脑瓢,牙根搓得嘎嘎响。眼前闪过的是美羊羔缀满伤痕的小身板,又糙又硬的马鞭子还专门往羊羔羔身上平日里被衣服裹着不见人的地方抽打。
那几块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