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过了些时日,秦王那里依然什么动静都没有,也仍然没见他人影,他甩下了那个萧纵看来十足不入流的条件之后,跟萧纵耗得十分有耐性,也十分坚决,稳操胜券一样不露面。萧纵这厢确实还没胜招,正为这种僵持犯着堵。
秦王刻意弄的这个僵持的局面,似乎真的什么出路都给堵死了,除了墙上那个窟窿是开给他的门。
黑暗中,萧纵看着床榻里墙厚实帷幔遮住的一块地方,下意识地揉了揉额角,翻了个身,他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好了。
其实他在决定了西行之后,曾经做过不少设想,眼下的这等境况,他也不必遮遮掩掩,自然是有预料过的。
只是因为是这种的情况,上不得台面,不好跟谁商量,更加不可能召集群臣殿议,所以他只好自己琢磨。当然,那个时候他就没琢磨出什么来,要不现在也用不着如此伤神费脑。
萧纵晕胀胀地睡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