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纵本来没有寡欢,但是秦王一边面不改色地抖落着那茬旧茬,一边浑身从骨头里给他往外冒着得意又炫耀,萧纵真的有些郁郁了,但他压下了心中浮动,没有外露出来丝毫。
秦王向萧纵走近一步:“皇上莫要以为臣在诓你,臣的伤皇上是亲眼所见过的,赶回西北时又经历了些周折。再说,皇上真当臣那几口血是好吐的么?”
说到吐血,就是那两口血让他当时方寸大失,一头栽进套里。
萧纵越发郁郁,面上却仍无表露。这件事上,他怎么着都只有被人拿捏的份,翻不了身的,只能淡定。但,心中却委实忍不住,磨了磨牙,以后哪怕你吐一缸血在朕面前,朕要动一下眉毛就躺平了……后面半句及时刹住了。
“看皇上的样子,臣怎么说都是徒劳了。”秦王略是沉吟了片刻,伸手到自己王服的腰带处。
萧纵眼看着秦王手指利落挑开自己腰带上的一处绳结,“你做什么?”
秦王挑着眉,噙着笑,一边解衣带一边走近萧纵,“没什么,皇上既然不信,臣脱了衣服,让皇